人一定会利用‘复仇’、‘拯救同胞’、‘揭露敌人残暴’等口号进行第二次擂鼓,重新激发军队的斗志。
这就是‘再而衰’。”
班达尔若有所思:“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现在正处于这‘衰’的阶段?”
“没错,”泰米叶表示了肯定:“这个节点其实不算好也不算坏。硬要说的话,其实也比较合适。但问题是,锡安人的兵力和规模不比我们差。”
其实班达尔也看出了这一点,硬是打的话,大概率做不到昨晚那种奇袭的效果,大概率会变成绞肉战。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这场仗发生在锡安人的地盘上,打烂了也不心疼。
“我虽然不知道元帅的具体谋划。”
泰米叶微微一笑,“但依照元帅的用兵风格,他向来善于在敌人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和时间,给予最致命的一击。”
班达尔听完,胸中的急躁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更高层次战略的理解和期待。
他用力一拍大腿,咧嘴笑道:“好,我就再等等!看看元帅他老人家,到底准备怎么做!”
————
接下来的几天,阿拉伯盟军一直在与锡安的第五、第六集团军进行低烈度的消耗战。
而海法具体的损失已经统计出来了,尽管港口仍然维持着基本的运转能力,但整座城市的工业心脏已经被摧毁。
涉及武器制造的关键流水线、飞机组装厂、核心化工厂园区均沦为一片片断壁残垣,同时,数条主干输油管道遭到系统性破坏,能源供应陷入困境。
拉玛特大卫空军基地成为废墟,如今剩下的锡安空军只能前往特拉维夫的临时机场,以及位于西奈半岛的蒂朗机场。
不过可以预见的是,在未来的战争中,锡安将失去他们最强大的手段。
陆凛正在听取来自其他战线的汇报。
“西奈半岛方向,马斯尔军队承受着巨大压力,但他们打得非常顽强。”
一位参谋军官汇报,“虽然面对锡安第一集团军的优势兵力处于守势,但他们死死咬住了防线,目前还没有出现溃败的迹象。”
“哈西姆河方向,阿尔伊拉格的集团军表现出色,”另一位军官补充,“他们以灵活而刚猛的战术,持续对耶路撒冷外围施加压力,成功牵制了锡安大量的主力部队。”
陆凛微微颔首,目前三条战线形势焦灼,就看谁先撑不住这口气。
就在这时,一部专线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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