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一个极端倒向另一个极端。
这还没完,塔马尔继续说道:“同时,我们承认阿拉法特人建立独立国家的权利,愿意就加沙及河西岸领土的具体划分进行谈判,并撤出所有相关的移民定居点。必要的话.”
他顿了顿:“新政府愿意为过去的过激行为正式道歉。”
这番话让耶沙维申感到巨大的荒谬,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一直主张的是,用最强硬的手段,去解决阿拉法特的问题吧?怎么一下子改变了这么多?”
“但现在最关键的是让我们活下来,一切的退让都是有必要的。”
塔马尔苦笑:“在亡国面前,就连最坚定的护道者也不得不做出改变,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是让国际社会停止对我们制裁的突破口,一切的退让,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重新站起来,而做出的必要妥协!”
“只怕阿拉伯人不会同意的,他的目标是彻底的征服锡安!”耶沙维申冷冷说道。
但关于这点,塔玛尔早有腹稿:“你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总司令阁下。如今,联合王国和法兰西已公开抛弃我们,对于安特和合众国而言,他们在中东的战略目标已经达成了,剩下的,无非就是国际道义上的谴责。
更重要的是,一个分裂、内耗的中东符合所有大国的利益。
贝鲁特和大马士革的血债必须有人偿还,只要将希尔伯特作为罪魁祸首交出去,就给了他们一个介入调停的借口。”
“国际政治就是这样,除了阿拉伯人自己,没有哪个大国会真正在乎他们遭受了多少苦难。战争需要借口,贩卖军火需要借口,扩展势力范围更需要借口。安特人利用石油禁运赚得盆满钵满,合众国借着战争在中东建立军事基地……可一旦阿拉伯人真的大一统,所有这些好处都将化为泡影。”
“我们要做的,就是利用这大国之间的猜忌与博弈,在这夹缝中为锡安求得一线生机,现在,我们离这一步,只差抛弃希尔伯特。”
塔马尔的目光如同实质,紧紧锁住耶沙维申,“那么,您的答复呢,总司令阁下?”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摩达司令与一旁的议长卢卡斯·哈尔默,紧张地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耶沙维申紧盯着塔马尔那双混合着理想与偏执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任何一丝虚伪或欺骗。
可他失败了,他看到的,却只有一种为生存而不惜一切的残酷的真诚。
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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