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下来,谢宽手指轻抵在病人脖颈处,确认脉象后才将银针全部取下。
他又握住病人手脉,细细感受病人的身体变化。
“谢神医,我爸他怎么样了?”唐文玉紧张的问道。
谢宽没有回答唐文玉的问话,而是去问陈升现在的感觉。
“我感觉身上还是热热的,但是已经没有以前那种全身都痛的感觉了。”陈升回答道。
谁都感受到了陈升说话声音的变化,之前是有气无力,现在虽然声音依旧轻,但已与正常人无异了。
谢宽收回手,脸上露出和善笑容:“老先生的病好转不少,之后按时吃药,保守估计,五年内不会再有什么问题。”
谢宽为人谨慎,给病人的保证都十分保守,他说五年之内没有问题,实际时间一定不止五年。
“那五年之后呢?”唐文玉还是很担心。
“文玉。”陈升的声音变得严厉了些:“这次死里逃生已是万幸,切不可再贪图更多。”
对陈升这个将死之人来说,每多活一天都是奢侈,而今谢宽帮他延长五年生命,他不敢奢求再多。
谢宽不再搭话,无论中医西医,对待一些绝症都有局限,现在还没有包治百病的医术,能让一位癌症的病人多活五年,已经是他谢宽的极限。
“对不起谢老,我是关心则乱,您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唐文玉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无妨,回京城后我会多加琢磨这套双针法,以后若有突破,说不定还有机会为陈老先生诊治。”
谢宽很能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反过来宽慰几句后,又看向沈言:“沈小兄弟还有什么要补充吗?”
谢宽总感觉要问过沈言才能放心。
“没什么补充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这个世界目前的医疗水平是有极限的,谢宽确实已经做的很好了,要想完全根治,除非用上丹术,这不是凡人能掌握的技巧。
以沈言的性子,肯定不会主动要求帮人炼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过他还是在谢宽写方子的时候进行了干涉,他几乎推翻了谢宽原来写给陈升的方子。
“沈小兄弟,你的方子我怎么完全看不懂?”谢宽拿着沈言的新方子左看右看。
沈言用了近五十多味药材,其中只有几种药材和谢宽开的方子重合,而且熬煮手段也特别备注,不是常规的熬制中药方法。
“看不懂就不要看了,反正按照这个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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