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活动了一下脖颈,语气如常地看向赵琬:“醒了?”
赵琬红着脸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时候不早了,梳洗一下,早些回家吧。”林宣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起身下床,穿戴整齐,动作流畅自然,并没有多看赵琬一眼。
赵琬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中松了口气之余,又隐隐有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淡淡失落。
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也迅速起身梳妆。
在赵府吃过早饭,两人向赵润章夫妇辞行,一起回陈府。
临走之前,赵母将赵琬拉到一边,小声问道:“琬儿,娘上次给你的书,你看了没有?”
赵琬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脸色瞬间羞红,声如蚊蚋,低头应道:“看,看了……”
赵母见她羞涩的样子,笑着说道:“闺房之乐,人之常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本书上的内容,你要好好学,一定要将你家夫君牢牢的拴在身边……”
赵琬红着脸点头。
回陈府的马车上,林宣闭目观想,赵琬垂眸端坐,偶尔偷偷看他一眼,想起早上起床时那一幕,心跳不由的又快了些。
某一刻,她忽然轻声开口:“夫君。”
林宣停止观想,睁开眼睛。
赵琬低着头,面露担忧的说道:“那宫中女官说的七日之期,今天已经是第四日了,三日之后,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这个问题,林宣并没有立刻回答。
他这几天,也一直在想办法。
陛下赐婚,当真是管天管地,连别人洞不洞房都要管。
赵琬是不是处子之身,那女官一眼就能看出来,装是没办法装的。
而这欺君之罪,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完全看陛下怎么处理,问题是,林宣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处理,轻描淡写的揭过,自然最好,真要治他一个欺君之罪,他难道要将那块一等靖安勋章拿出来?
这也太浪费了。
那可是能够免去一次死罪的宝贝,他用来免去洞房,这不纯傻子吗?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恐怕会成为被写进史书的笑话。
他并没有给赵琬一个准确的答复,而是道:“还有三天,我再想想办法……”
赵琬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那句话。
其实,她不介意的……
写那首词时,她并不了解他,成婚之后,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逐渐意识到,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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