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抓着林宣的衣袖,小声道:“怎么办……”
林宣并未说什么,走到床边,指尖在指腹轻轻一划,一滴殷红的血珠渗出。
他神色自然地将这滴血抹在了床头那块洁白的元帕之上,一点嫣红如同雪地红梅,骤然绽放,格外刺眼。
赵琬看着他的动作,脸颊微烫,下意识地别过头去。
虽然明知是作假,但这一幕依旧让她心跳加速,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赧与窘迫。
林宣又等了一会儿,直到元帕上的血迹干涸,才走到门口,重新打开房门,对那女官说道:“抱歉,昨夜太过忘情,元帕掉落床底也不知,方才找了许久才找到……”
那女官微微一笑,说道:“新婚燕尔,洞房花烛,大人忘情实属正常,但是……”
她话音一转,似笑非笑的说道:“奴婢观夫人仍是处子之身……,想必是奴婢看走了眼,不如让宫女们验一验,奴婢也好回宫交差。”
林宣竟是忘了,连闻人月都能看出他是不是处男,这些经验丰富的宫中女官,对于如何分辨处子,想必也有她们的办法。
赵琬脸色煞白,林宣则是平静的说道:“夫人昨晚身体不适,本官未曾与她圆房,本想方便你们交差,既然你们不愿,那便算了,本官想什么时候圆房就什么时候圆房,难道你们连这也要管吗?”
那女官依旧面带笑容:“陛下赐婚,大人不愿圆房,就是欺君,陈大人,您也不想背上欺君的罪名吧?”
林宣发现,天子脚下这些官员,动不动便以“欺君”“抗旨”这些罪名吓唬人,指挥使是这样,这位后宫的女官也是这样。
他面色一沉,冷冷道:“你少拿陛下来压我,本官为朝廷出生入死的时候,你在哪里,凭你也配威胁本官?”
陛下对他这么厚待,是希望他继续为朝廷做事。
林宣已经按照他的意思,娶了赵琬,他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处罚他。
适当的时候,他也得表示出一点儿抗拒,否则日后,这样的事情可能会越来越多。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这女官,牵着赵琬的手,径直离开。
这女官站在原地,面对两人离开的方向,无奈喊道:“礼制如此,还请陈大人勿怪,夫人既然身体不适,奴婢再给大人七日之期,七日之后,若是大人还未曾圆房,奴婢会如实禀报陛下,大人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夫人和赵家着想……”
她并非有意为难这位陈大人,只是礼制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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