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缓缓收枪,侧影如山的背影,眼中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崇拜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有这样的阳哥,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祖宗坟头冒青烟了!
“阳哥!你盯着点!我去看看!我爹说过,这玩意儿贼精,会装死!”
王憨子回过神来,脸上满是兴奋和警惕,抄起掉在雪地里的猎刀就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那倒下的巨大身影跑去,每一步都踩得积雪咯吱作响。
林阳没有阻止,只是稳稳地端着枪,手指仍扣在扳机护圈上,目光如鹰隼般锁定目标,确保万无一失。
他对自己的枪法和系统提示的“目标丢失”有着绝对的信心。
两枪贯眼入脑,别说是熊,就是大象也得当场毙命。
王憨子小心翼翼地靠近,在距离熊尸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用猎刀远远地捅了捅熊尸厚实柔软的肚皮。
毫无反应。
他又壮着胆子,屏住呼吸走近几步,用穿着厚棉鞋的脚踢了踢那粗壮得如同树桩的熊腿。
触手冰凉僵硬,只有眼窝处碗口大的恐怖伤口还在缓慢地洇着血,冒着丝丝热气。
他这才彻底放心,绕着这庞然大物走了一圈,忍不住啧啧惊叹,声音因激动而发颤:
“我的老天爷!阳哥,这头人熊怕是比生产队那头最壮的犍牛还沉!少说一千斤打不住!”
“你这枪法……神了!真是神了!指哪打哪!这两枪打的,熊皮囫囵个儿,就眼睛两个洞,一点没伤着皮子!”
“这张皮子要是硝好了,完整,毛色又亮,绝对值老鼻子钱了!”
他兴奋地搓着手,仿佛已经看到了硝好的,能铺满半间炕的熊皮。
那得换多少斤粮票肉票啊!
林阳也走了过来,靴子踩在染血的雪地上,看着这巨大的战利品,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呼出一口长长的白气。
“趁热乎还没冻成冰坨子,赶紧把胆取了!好东西,别糟践了!”
“我来!这活我熟!跟我爹学过!”
王憨子自告奋勇,撸起冻得发硬的棉袄袖子,露出冻得通红却结实的手臂。
他绕到熊腹后,找准位置,手中的猎刀精准而熟练地划开坚韧的皮毛和厚厚的黄色脂肪层,小心翼翼地探手进去摸索,手臂几乎整个没入。
很快,他脸上爆发出狂喜,声音都激动得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
“金胆!阳哥!是颗金胆!黄澄澄,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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