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得在太阳底下,白纸黑字写清楚!全体联名,用红指头印子摁瓷实喽!”
“法子简单明了:我们正式从你们靠山屯大队手里,把那块荒地租下来!租期——五十年整!一次把五十年的租金付清!”
“这张联名书……”
林阳的目光骤然变得更加锐利,如同两道探照灯,缓缓扫过靠山屯的每一个人。
“就是铁打的凭证!签字画押!有了这张纸,往后五十年,那块地就是我们砖窑厂扎得死死的根!”
“谁要是签了名,摁了印还敢反悔闹事,暗地里捅刀子!那就别怪我林阳翻脸如翻书!”
“到时候别说交情脸面,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要是你们现在点头同意,认这个规矩,这窑厂,就继续在你们靠山屯的地界上盖下去,把火生起来!”
“要是不同意,觉着这张纸太硬?咱们现在就当面锣对面鼓,一拍——两散!”
林阳目光转向莲花村那边同样屏息的父老乡亲,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绝对公道的坦荡:
“同样的章程!我们莲花村的地,也照此办理!租金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两家一模一样!”
“我林阳,在这里把话撂下——这碗水,必定要端得平平整整!”
“哗——”
莲花村的人群里瞬间爆发出如火山喷发般的欢呼,地狱和天堂原来只在一线之间。
窑厂不但定了,自家村还能稳稳当当地拿到实实在在的租金!
一张张被太阳晒得紫红的脸上绽放出狂喜的光彩,嗓门大到震得黄土簌簌往下落。
八爷脸上的笑意再也没法藏了,皱纹像揉开的菊花瓣层层舒展。
这后生崽,手腕硬,心肠通!
借着靠山屯自己挖的坑,作的茧,不光把未来的隐患堵得严严实实。
还把最重要的一步“租地”这个环节用法律意义上的“联名书”和五十年长租这把大金锁,给死死栓牢了!
老江湖一眼看透林阳的心意。
五十年,钱一次付清,摁了红手印!
这等于彻底断了往后子孙后人因眼红反悔,跳出来扯皮的根。
以后谁再想打这块冒着烟出着金砖的地的主意?
嘿,全公社老少爷们的红手印都能砸死你,分量比族谱还重!
张大春和靠山屯的村民们,耳朵里灌进“租金”,“五十年”,“联名书”这些词儿,先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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