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看着这两个联合起来耍赖的女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指了指武明空,又指了指赢姝,痛心疾首地说道:“你们……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欺负老实人啊!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武明空和赢姝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就是天理,我们就是公道。”
赵奕:“……”
行,你们身材好,你们说了算。
他正准备再掰扯几句,找回点场子,武明空却收起了脸上的玩闹之色,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好了,不说笑了。”她看着赵奕,一双凤目中带着几分探究,“既然南越百姓已经尽数北上归附,升龙城内只剩下一座空城和那些被清算的世家尸骨,那你之前让幽王准备的大坝,还要开闸吗?”
赢姝也好奇地凑了过来,眨着大眼睛:“对啊,人都跑了,皇帝也溜了,你还淹那座空城干什么?听个响吗?”
在她看来,水淹升龙的计策,最大的作用就是逼降或者逼退。如今目的已经超额达成,再放水,确实是多此一举。
“当然要淹。”赵奕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为什么?”两女再次异口同声,脸上写满了不解。
武明空皱起了眉头:“赵奕,如今南越百姓对你感恩戴德,称你为圣人。你若再行水淹之举,哪怕淹的是一座空城,传出去,恐怕也会对你的声名有损。何必呢?”
“夫人,你觉得,睢城和交趾这两座城,对于我们大周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赵奕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抛出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当然是好事。”武明空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两座城是南越的北大门,是南境天险。如今落入我们手中,等于我们大周的疆域向南推进了数百里,战略上占尽优势。”
“好事是好事,但也有隐患。”赵奕话锋一转,看着武明空,脸上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收敛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运筹帷幄的从容。
武明空凤目微凝,这家伙又要开始他的表演了。
“夫人你想,睢城和交趾,为何是南越的北大门,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天险?”赵奕伸出手指,在桌上沾了点茶水,画出两条并行的线,“因为澜江和沧江在这里形成隘口,南越据城而守,我们从北向南攻,易守难攻。”
“可现在,情况反过来了。”赵奕在两条线的南边,画了一个大圈,“我们拿下了这两座城,变成了防守方。而从交趾、睢城往南,直到升龙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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