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的营帐内。
老军医捻着山羊须,围着文斌转了三圈,望闻问切一套流程走了个遍。
“将军,从脉象上看,您气血平和,身体康健,并无任何不妥啊。”老军医一脸的为难,“至于您说的……对蛋黄过敏……”
“什么叫我说的!”文斌一听就炸了,指着桌上那个被他打翻的碗,“你自己看!那玩意儿一出现,我就心口堵得慌!喘不过气!想吐!”
老军医看着那个孤零零躺在碗里的水煮蛋,蛋黄碎了一半,黄澄澄的,看着还挺诱人。
他试探着问道:“将军,要不……属下把这蛋黄拿远点,您再感觉感觉?”
“拿走!赶紧给老子拿走!扔了!埋了!”文斌一看到那抹黄色,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床沿又开始干呕。
老军医没辙,只好让亲兵把那颗蛋处理掉。
说也奇怪,蛋一被拿走,文斌的脸色立马好转了不少,呼吸也平顺了。
“将军,您这病……恕属下才疏学浅,闻所未闻。”老军医躬身道,“依属下看,您可能是……心病。”
“心病?”
“对,”老军医煞有其事地点头,“您定是昨夜为我大越南越勇士之死而过度悲伤,忧思成疾,以致于看到这与……与某些事物颜色相近的蛋黄,便触景生情,心神激荡,方有此症。”
文斌一听,愣住了。
对啊!我肯定是太伤心了!我是在为我那被屎淹死的弟兄们悲痛啊!
想到这里,文斌看老军医的眼神都变了。
高人啊!
“那……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医治?”文斌虚心求教。
“心病还须心药医。”老军医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此症的根源,在于赵奕小儿!只要将军您在战场上亲手斩下他的头颅,为您死去的弟兄们报了仇,这心结一解,病自然就好了!”
“有道理!”文斌一拍大腿,眼神重新燃起了斗志,(此处贾冰图)
“你说得太有道理了!传我将令!”
门口的亲兵立刻应声。
“从即日起,本将军营中,禁绝一切黄色食物!”文斌的声音斩钉截铁,“小米粥换成白米粥!窝窝头换成白馒头!谁敢给老子吃黄色的东西,军法处置!”
老军医和亲兵:“……”
将军,您这心药,用得是不是有点偏?
很快,南越大营里就传开了一则离奇的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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