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挨炸的,就是您啦。”
武德:“……”
他感觉自己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口,上不去也下不来,一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
……
与此同时,南境,长丰城。
夜色如墨,武安的府邸书房内,灯火早已熄灭。
一只信鸽悄无声息地从窗口飞入,落在一个黑衣人的手臂上。黑衣人取下信鸽脚上的竹管,恭敬地呈给黑暗中的一道身影。
武安展开纸条,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只见上面只有两个字。
“东风。”
武安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终于……要来了吗?
他走到书案前,重新点亮油灯,提笔在另一张纸条上,同样写下了两个字。
“俱备。”
将纸条塞回竹管,交给黑衣人。
“送出去。”
“是。”
黑衣人领命,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武安吹熄油灯,重新回到黑暗之中。他走到窗前,望向镇南王府主院的方向,那里依旧灯火通明,隐隐还能听到丝竹之声。
大哥……你为了一己私欲,弑父叛国,休怪做弟弟的,不念兄弟之情了。
……
齐国,临淄,路寝殿。
齐皇田白看着手中那份刚刚从南边传来的战报,脸上阴晴不定。
“诸位爱卿,都说说吧,此事,该当如何?”
阶下,国相后胜第一个站了出来,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陛下!赵奕小儿果然狂妄自大,此乃自取灭亡之道啊!”
大将军乐易也跟着附和:“不错!我军只需陈兵边境,坐山观虎斗。待他双方两败俱伤,我大齐铁骑便可渔翁得利!”
只有苏芩,站在那里,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以他对赵奕的了解,那个年轻人,绝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田白看他没说话,便点名道:“苏爱卿,你怎么看?”
苏芩出列,躬身一揖:“陛下,臣以为,此事……有诈。”
“哦?”田白来了兴趣。
“赵奕此人,诡计多端,其用兵之法,向来不拘一格。绝非寻常兵法可为。恐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苏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
“那依你之见呢?”
“臣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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