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着特制的铜哨和烟花筒。
要是真出了急事,烟花筒就能像“烽火”那样传信,第一时间通知坐镇李家庄的齐瑞良。
祥子这般谨慎,倒让柳逸高看了几分。
只是其他几个师兄,脸上多少透着些不耐——区区一伙小马匪,弄这么大的阵仗,岂不是瞧不上他们?
可柳逸没说话,再加上这外门小师弟在武馆里风头正劲,大家伙儿也只能把那点心思压在心里。
越往三寨九地走,人烟越是稀少。
天色渐渐阴晦,冷风从稀疏树林里窜出来,呜呜的响。
被暮色笼罩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丁点活气。
伴着单调的车轮声,最后一辆马车终于到了一座荒庙——按地图上的标记,再往里走,就是草上飞那伙人的地盘了。
几个武馆弟子下了车,走进荒庙。
这老庙破败得很,不知荒了多少年,到处都是断墙碎瓦,就连庙里供的泥像,都被人推倒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看来这世道,连菩萨都自身难保。
柳逸几人在庙里生了火,烤起肉来——吃完这顿,就要夜探草上飞的寨子了。
祥子心思细,自己去庙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还安排了几个李家庄的护院去庙外头守着。
这番举动,自然惹得几个师兄哈哈大笑。
“李师弟……赶紧过来吃肉,要是待会儿怕了,有我老张护着你!”一个光头内门弟子朝祥子打趣道。
这话透着几分促狭和鄙夷。
毕竟这些日子,小青衫岭的风头都给这外门师弟抢光了,这些自诩在一线拼杀的师兄们,多少有些不痛快。
说话的这人叫张彪,才二十五岁就已是八品小成,在内门里也算一把好手,在小青衫岭跟着陈雄副院主打了好几年仗,也立了不少功劳。
武馆里头最讲等级,拳头硬才是道理。
在这几个内门师兄眼里,祥子虽说立了些功绩,可终究只是个外门九品的小师弟罢了。
祥子笑了笑,没把话里的挤兑放在心上——“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个理,跟这些粗人说,他们也听不进去。
“小张……肉都堵不住你的嘴吗?”柳逸眉头一挑,声音里带了点冷意。
张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讪讪地笑了几声,再也不敢说话。
其他人见了,也赶紧摆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心里都嘀咕着:看来传闻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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