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万谢的一家三口,王忠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愤愤不平地抱怨道:“赵哥,典史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慎言,莫要胡说八道。”赵虎道。
赵虎的媳妇在一旁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她虽是妇道人家,但跟在赵虎身边这么多年,对治安府里的那些弯弯绕绕也心知肚明。
如今的典史贪得无厌,对赵虎这种不识时务,总爱替平民百姓查案伸冤,损害其利益的行为早已极度不满,明里暗里排挤打压已久。
幸好府里的陈吏目是赵虎多年的好友,一直尽力周旋维护,赵虎才能勉强保住差事。
王忠却不管这些,依旧气愤难平。
“赵哥,他都这样对你了,还不准我说?这次剿匪能成功,跟他有个屁的关系。
他除了在后面指手画脚,还干什么了?
如今赵哥你因公负伤,重伤至此,他非但没有丝毫嘉奖抚恤的意思,竟然连个面都不露,一句慰问的话都没有。
要不是陈哥抢先一步,想办法把请功公文直接递到了安州府,我看他都想把这剿匪的功劳全揽到自己一个人身上。”
“诶……”赵虎轻叹一声。
他哪能不知典史对他的意见有多大。
但没办法。
要说后不后悔,他自然是一点都不后悔的。
自从考入治安府,成为差役后,他就没想过害怕。
与此同时,长阳县治安府内。
年近五旬,身材微胖的典史,正脸色铁青,目光阴沉地瞪着站在面前的陈吏目。
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愤怒到了极点。
这陈吏目竟然不经过他的同意,擅自做主,直接将请功公文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安州府。
甚至,他到现在才知道,那公文连他的名字都没提一下。
“陈吏目!”典史猛地一拍桌案,“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典史?”
陈吏目面色平静,微微躬身,语气却不卑不亢,“大人何出此言?卑职何时敢不将大人放在眼里?”
“好啊,你还敢狡辩!”典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那我问你,那份请功公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上面没有我的名字?你要给我记住,我才是这长阳县治安府的典史,没有我的首肯,哪来的剿匪行动?谁给你的权力擅自行动,还敢越过我上报?”
面对典史的发怒,陈吏目不慌不忙道:“大人,这次剿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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