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关系联络的很是紧密,他不想城内的那些事情,从而被牵扯进去。
他是有大事要干的人,对权利争斗没有任何兴趣,不管最后输赢如何,都要惹的一身骚。
赵知府见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急道:
“秦兄,你说的倒是轻巧,那姓林的你是看到的,狂妄至极,昨晚邀我去酒楼一叙,我想着他可能是服软,希望有台阶,与我们联手共治安州,但谁能想到,他威胁我,让我从府库拨款给治安府,不拨就要弄死我,你说这是什么事情?”
秦镇抚面色如常,但内心也难以平静。
他是没想到对方如此难搞。
而且看着很不安分,属于搞事的存在。
“年轻人,气血方刚,冲动些也在所难免。”秦镇抚斟酌着,缓缓道,“况且,治安府总揽一府八县治安,也算半个军务,没点杀伐决断的血性,也确实镇不住场面,赵兄,依我看……不如暂且退一步。”
“要是真到了搏命的程度,结果如何,不好说啊。”
秦镇抚自然是无法容忍狂妄的人。
要是没本事,还狂妄,他肯定得让对方明白,如此嚣张的下场是什么。
但这林凡是有实力的嚣张。
要么就跟他死磕到底。
要么就忍着。
“你让我忍他?”赵知府满脸不甘,在安州当了这么久的土皇帝,只有别人忍他,就从未有过他忍别人的时候。
秦镇抚语重心长道:“赵兄,你我相处这么久,年轻时如履薄冰,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步,咱们可别在晚年的时候,在年轻人面前栽了跟头,你想啊,你就不招惹他,他要府库拿银子,你就给他,他将安州维持的稳定繁荣,对你而言,并非不是没有好处的。”
赵知府闻言,暴躁的情绪稍稍平复,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这些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他被怒火烧昏的头脑上。
秦镇抚接着道:“天要让其亡,必先让其狂,刚刚你就处于这种状态,有些失去理智了,而现在你能恢复平静,说明还有机会。
你想让他惨,我理解。
但你想过没有,就凭他这般不知收敛,四处树敌的性格,根本无需我们动手,将来自然会有比他更狠,背景更深的人来收拾他,我们何必急于一时,亲自下场,招惹上一场对你而言,没有胜券在握的冲突呢?”
此话的确是秦镇抚的肺腑之言。
倒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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