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清了。”
“真两清了?”姚厚朴难得地坚持追问,“两年前数据泄露那次,如果不是她最后反水,我们的核心算法早就被荆棘科技拿走了。后来‘五彩绫镜’项目,她提供的安全架构建议至少帮我们提前三个月上线。这些你不记得了?”
“我记得。”姚浮萍猛地转过来,眼眶居然有些发红,“我记得一清二楚!我也记得她刚来的时候,是怎么假装不会装系统,让我手把手教她的!记得她胃疼的时候我给她带的粥!记得她在我的项目组里,笑着跟我说‘萍姐,我觉得编**的很有意思’——结果呢?全是演的!”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哽咽。
姚厚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着。
良久,姚浮萍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她后来做了多少,我知道她是被迫的,我知道她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痛苦……但我就是过不去这个坎。每次看到她,我就会想起那段日子——我怀疑团队里的每一个人,我检查每一行代码,我甚至在自己写的程序里埋陷阱防内鬼……那不是我该有的工作状态。”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编程应该是纯粹的,是创造,是解决问题。但因为她,我学会了猜忌,学会了留后手,学会了‘人心险恶’——而这些,我一点都不想学会。”
“所以她选择离开。”姚厚朴轻声说,“离开核心研发,去做教育,去做那些不需要猜忌、只需要传递知识的事情。她在用自己的方式……修复一些东西。”
姚浮萍沉默了很久。
屏幕上,代码停止了滚动,一个复杂的3D模型缓缓旋转——那是“镜面2.0”的核心架构,一个多层加密的数据保护系统,灵感最初来源于林晚两年前提出的“逆向权限管理”构想。
“她的新办公室在哪?”姚浮萍忽然问。
“38楼东翼,原来的储物区改造的,有点偏。”
“哦。”姚浮萍转回屏幕前,重新开始敲代码,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跟后勤部说,从我实验室的备用预算里拨二十万,给她那边装一套沉浸式教学系统。就说是……公益项目的技术支援。”
姚厚朴的嘴角微微上扬:“以什么名义?”
“什么名义都行。”姚浮萍不耐烦地挥挥手,“快去,别打扰我工作。”
姚厚朴笑着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听见妹妹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跟她说,下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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