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荣耀!
这是何等的恩典!
然而,朝臣们的震撼还未结束。
就在此时,皇帝一挥手,沉声道:“抬上来!”
殿外,几名健硕的禁军校尉抬着一个庞然大物走了进来,轻轻地放在了大殿中央。
那物件体型颇大,轮廓奇特。
不少见识过纺织机的官员都新生疑问,因为这东西瞧着比寻常的纺车大了数倍,结构也复杂至极,看起来大不一样!
“这……这是何物?”
“莫非就是那‘手摇四锭纺纱机’?”
“奇形怪状,不知有何妙用。”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皇帝再次下令,而这道命令,比刚才封赏匠人还要让朝堂之上所有人快炸了!
“宣,女工赵氏,上殿演示!”
这一下,整个朝堂如热油泼入滚水,彻底炸开了锅!
“陛下!万万不可!让……让一介女流登临殿堂?!”
“成何体统!此乃祖宗社稷之重地,阴人秽气岂可入内!此举有伤风化,更有伤国体啊!”
“自古牝鸡司晨,家之不祥;女子干政,国之大祸!今虽非干政,然登堂入室,已是动摇国本之兆啊!陛下,三思,三思啊!”
一群以礼部和都察院言官为首的官员老泪纵横,如丧考妣,噗通噗通跪倒了一大片,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地哭谏,仿佛天要塌下来一般。
皇帝冷冷地看着他们,眼神中最后一丝温情也已褪去。
他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王承恩,吐出了几个字:
“全记下来。”
王承恩心头一凛,躬身应“是”,手中拂尘微微一摆,身后便有数名小太监持笔上前,将方才哭谏最凶、言辞最烈的那十几名官员一一记下。
那些哭嚎的官员瞬间卡壳,面面相觑,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而皇帝连看都未再看他们一眼,目光转向殿门:“宣,女工赵氏。”
很快,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干净布衣,双手满是老茧的妇人在一名小太监的引领下,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她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入殿中,便被那庄严肃杀的气氛吓得浑身发抖,几乎要瘫软在地。
皇帝的声音却在此时难得地温和了下来,仿佛春风化雪:“赵氏,莫怕。抬起头来,到朕的面前来。”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依旧跪在地上,满脸不忿的官员,语气复又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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