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说吧,如何建,如何管,如何用。”
这几位重臣心中皆是一凛。
他们当然知道皇帝的这个宏伟计划,甚至在过去几个月里,他们每个人都从各自的领域,为此做过一些前期的准备。
今日皇帝在这血腥气未散的码头上,正式将此事抛出,其破后必立的决心昭然若揭。
“陛下圣明!”
田尔耕与周全几乎是同时躬身,但这一次,他们的言语中少了空洞的颂圣,多了几分切实的思考。
厂卫二人对视一眼,由老谋深算的东厂提督周全率先开口:
“启奏陛下。臣以为,学堂之根,在于忠诚。这第一批学员,绝不可从江南本地简拔,哪怕他们是良善之家。此地人心未附,反骨暗藏,一旦让他们入了学堂,学了本事,将来恐成心腹大患。”
他的声音阴冷起来,直指要害,“臣建议第一批学员当从北地良家子、以及……战死辽东的忠烈遗孤中选拔!这些人身家清白,对陛下、对朝廷,有着最淳朴的忠心!”
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立刻补充道:
“周提督所言极是。臣以为,学堂之骨,在于规矩!海军学堂,非国子监,不可有丝毫文人酸腐之气。当以军法治之,行连坐之法!
学员入学便要让他们明白,何为君臣,何为铁律!但凡有结党营私、阳奉阴违、不尊师长者,严惩不赦!要让‘忠于陛下’这四个字化为烙印,深刻在他们每一个人的骨子里!”
二人一唱一和,从根与骨的角度,为未来的海军学堂定下了一个“思想纯洁、纪律严明”的基调。
这正是他们身为帝王爪牙最擅长的领域——确保这支未来的海上力量,自其呱呱坠地之始,其血脉、其筋骨,都必须深深烙上“忠于君王”的印记,绝不容许有丝毫的旁骛与异心。
朱由检听罢,不置可否地微微颔首。
历经那么多事,他的刀和影子已经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皇帝随即将目光投向了一旁始终沉默的秦良玉。
“秦老将军,于治军最有心得。你来说说。”
秦良玉戎装在身,抱拳行礼,声音铿锵有力:“末将以为,学堂之体,在于实战。兵者,非从书本中来,而是从沙场血火中来。末将不懂海战,但道理相通。学堂虽好,终究是纸上谈兵。
末将建议,学员入学一年后,无论学得如何,必须分批次,上真正的战船,随现有水师出海操演!让他们亲身感受风浪的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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