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得胜,照料他们之事,便算你头上。切不可耽误我行程。”横躺供桌上,阖目养神。
牛二不敢忤逆,但齿碎舌裂,眼肿鼻歪,更难发出声音。只发出“呃呃”声响,轻轻点头。
如此这般,便在破庙暂住半宿。待夜色浓郁时,胡大罗、铁三等悉数醒转,均口舌难言,对李仙惧怕至极。更信传闻所言,此子手段狠辣,行事作风人神共愤。
李仙阖眸浅眠,透过耳目感应,观察温彩裳一举一动。车厢温热暖和,烛火已熄,炭光徐徐,昏暗至极。温彩裳遭擒多日,实已适应。她借机内练武学,积攒武学底蕴,弥补近时亏空,但百无聊赖时不禁气恼非常,百般尝试不得解困,更颓然至极。不时挺腰翻身,热得汗珠滴落。
车厢间旖旎风光,独李仙窥见。
待到次日清晨。胡大罗面缠布料,头肿胀如猪,但已能言语,恭恭敬敬等候李仙醒转。众人朝据点汇合,行到一片广阔湖旁。岸边绿绿依依,青山耸立,栾云成堆,几行云燕扑翅去。
景色甚美。胡大罗告诉李仙,据他所知,今日花笼门将在湖中碰头聚众。李仙观望湖景,虽甚优美,却不禁蹙眉:“湖中碰头,对我甚不利。我二境武人,遇水既沉。倘若船遭凿毁,我便陷落被动。且胡大罗所言,不知是真是假,倘若是请君入瓮,设法绞杀,却也不妙。此节还需慎重。”
说道:“你等租赁船只,先弄来几艘渔船、渡船。”待众人分散,再细细斟酌其中利弊,“我有碧水珠子,落水能自保,但湖水幽深,一路沉降,若深千丈、万丈,我纵能水底呼吸,却仍麻烦至极。但我具备术道金光,如在水中施展,不知是何效用。倘若效用不错,纵然入水,也足以自保。且残魍戏水、沉江剑水上施展,颇有奇效。纵使是请君入瓮,我也能自保。欲尽快回水坛,还需涉险一探。”
他立即尝试。先将衣物取下,腰间系着绳索,另一端绑在树上。他脚踏轻功,跳进湖中。触水即身体发沉。武道轻功的轻势散尽,如何挥摆动双臂,踩水踏水均无用。
左右挪移尚可,却万难上浮半分。唯不断沉降落。
李仙施展‘丈八金光’,周身化做金色流光,朝上流闪。果真起效,见湖面跃出无数光斑,空中聚拢成形,李仙身形显化,已经置身湖面上,再脚踏七星步,回到岸旁。
李仙沉咛:“湖中施展金光术,确能帮助我脱离水面。但水中施展,水质隐隐阻碍。我金光术能跃闪二丈八,但到水中仅能勉强两丈。且具体方位,甚难控御,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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