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那算得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李仙说道:“恰恰相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在我看来,远远不够。”温彩裳巧笑嫣然,问道:“那你倒说说,如何才够。”
李仙说道:“我自问学识不足以描述。后来翻阅诸多杂书。试在古籍词典间,觅出只词片典,形容夫人美貌。足足翻找一夜!夫人猜猜后来如何。”
温彩裳见李仙眉飞色舞,她极知李仙性子,他这是又在说讨巧话。但总吃这套、总吃这套,每到这时,心中悦然期待。她笑道:“我才不猜,尽说俏皮话,我能信你才怪。”
过得半响,见李仙果真不说。她好奇难耐,便问道:“然后呢?”
李仙叹道:“然后就天亮啦。”温彩裳一愕,旋即噗嗤一笑,训道:“你啊…真不知如何说你好,俏皮话就你说得动听。”李仙说道:“此事还需怪夫人,倘若容貌稍次十分,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流,便再合适不过了。我何苦翻书一宿,累得我双肩发酸。”
温彩裳听李仙变着花样夸赞,心情极好,心欲融化此中。
李仙好奇说道:“夫人…你待我又是何种感受?”温彩裳挣扎片刻,美眸怨尤道:“还用说么,你这欺主恶仆,坏坏郎君。也该有点自知之明,我现下恨不得打你。呀…你这贼手,我真得砍了。”
李仙笑道:“既夫人这般看我,我便不装啦。”嗅发揽腰摸肩…,举止亲密无间。温彩裳难免羞赧,亦极欢喜。身段样貌如宝藏,若无人挖掘,未免孤芳自赏。
长夜漫漫。
两人嬉玩一阵,或倾诉情话,或谈说江湖百态,所见所闻。外有暖炭徐徐,内有被褥铺盖。车顶垂下纱帘,四壁开阔。
微风带起纱帘,卧榻实则不大。两人同卧甚是狭仄。被褥乃蚕丝质地,回暖甚好,舒适至极。李仙见明月当空,轻声道:“夫人,睡吧,天时也晚了。”说罢双眼一闭。
温彩裳轻轻颔首,心念悠然,困意积攒,眼皮渐沉,待要阖眸睡下。忽又睁眼,睡意全消,恨恨瞪李仙一眼。见李仙睡容安详,全然不问外事,似已入梦乡。她咬牙切齿,知此贼故作正经,决计未曾睡下,因为正受其害。
再听几声轻鼾,她见李仙已在装睡,气不打一处来。不愿示弱,阖眸也故作睡下。只不时娥眉轻挑微蹙,不时轻咬红唇,心中啐骂:“这小子打定主意,不许我好好入睡啊。这坏小子…到底哪里学得这副做派。却尽苦了我。他日后能耐大过我,我…我不免遭他欺负了。”
心思浮躁,拿李仙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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