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嘴随口说说。”
李仙笑道:“是吗。那我故技重施,再叫夫人瞧瞧清楚?兴许这才能瞧出些敬怕。”说罢温彩裳双足一痒。
双肋亦遭袭击。温彩裳怒目一瞪,强扼笑意,决意反抗。奈何天性难逆,还是娇笑若铃。又折腾半个时辰,玩闹才渐消止。以温彩裳求饶作罢。李仙问道:“夫人,我是敬你不敬,怕你不怕?”
温彩裳心有余悸兼乐在其中,说道:“好好好,你既敬我,亦也怕我。我奈你不何,只得委屈求全。我这辈子…尽被你小子折腾来折腾去,也算是报应啦。”
两人说归正题。李仙问道:“夫人,江湖传闻浊衣有九,说得斩钉截铁。却是谁规定的?”
温彩裳美眸闪烁,思索:“此子武道未经家族、宗门传授,于诸多常识多有不解。平日他问我相关,我总说一而藏一。全因他甚聪明狡黠。此刻问我此事,恐怕不仅是请教。怕是…旁敲侧击,想弄清楚些事情。我且顺他心意,反而套他些手段。”说道:“并非谁规定,而是纵观古今,历代武人归纳总结而得。”
李仙问道:“如此这般,纵观古今,也总有些遗漏喽?”温彩裳说道:“世上谁能求完全,若有遗漏,想来确也正常,且浊衣有不同称呼,好比褴褛破衣,在一些家族、地方,被称呼为‘乞丐衣’‘坡脚衣’。”
再说道:“好如你的纯罡炁衣,亦有别名‘霸道真衣’。你是有甚发现么?”
李仙摇头道:“倒也不算,只是好奇至极,好奇这世间有无未被发觉的浊衣。”温彩裳说道:“你是说第十浊衣?虽不排除可能,毕竟世事难料。但可能性甚小,因为自古演化到今日,无数载的观察、归纳,几乎纳尽诸般可能。再想忽然冒出第十浊衣,未免过于骇人。”
温彩裳笑道:“倒有些野路子武人,自认独特,自认天赋异禀。将自身浊衣当做第十浊衣,实则不过褴褛破衣。”
说罢,美眸精芒一闪:“此子绝非无端问话。他第二特征既已特别,第三特征、第四特征便绝不简单。骗得过旁人,却骗不过我。”愤气不能打罚李仙。
李仙说道:“夫人,我曾在一本闲散杂书中,看到一眼。传闻有一类浊衣,事关神鬼,甚是诡异。是哪一类浊衣?”
温彩裳说道:“既是闲散杂书,何必轻信。”李仙说道:“我素知夫人渊博,跟在你身旁,难免有甚疑惑,便直接问询出口。倒也不是信或不信。”
温彩裳思拟片刻,说道:“事关神鬼的浊衣。照那闲书所记,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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