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她面露惶恐,这时剑势酝酿甚深,她能耐十不足一。却忽觉双手手腕一痛,被李仙扭到身后。
李仙说道:“夫人,得罪了。委屈你几日,到时自有人来解救你。”他手持“碧蚕索”,将温彩裳双手缠绕捆紧。
温彩裳已然明悟,此子恐自己脱离剑势,再去追寻他。他便再难料理,故而设法将自己捆擒。这番算计,可谓十分缜密。她不愿被擒,但此情此景,徒徒挣扎毫无用处。
她暗暗叫苦:“温彩裳啊温彩裳…旁人奈何你不得。可这小子一身手段,皆是为制服你而学。他此刻捆擒我之法,乃是‘披蚕衣’,偏偏是我所传。那‘残阳衰血剑’亦是我所传,本意是制约他。怎知冥冥因果作祟,却全成制约我了。我…我…偏偏奈他不合。”
她方脱离温情,便遭此困境,委屈至极,轻咬下唇,羞怒间喊道:“你…你住手。”
李仙施展“披蚕衣”之法,出手轻盈繁复,心想:“夫人何等厉害,这次可得结实些。不然我的下场,可就凄惨至极了。”万万不敢大意,这回“蚕衣”之严密,远胜以往数倍。
温彩裳连连叫苦,虽缕披蚕衣无数,却是为武道精进。这回用做擒抓,感受全然不同,极感无助憋屈,手足尚难控制,更何谈其他。奈何她大势已去,无力回天。气得双目喷火,也实难逆转。
蚕衣攀附而上,紧咬膝节、肘节全身各处。蚕结更细若无物,复杂至极,若非习过“解蚕衣”法,纵好端端摆在眼前,也难解脱分毫。
温彩裳怒极,强压羞意,神色冰冷,说道:“李仙,我曾说过,我纵对你有情,也绝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挽留一位男子。你…你若再离去。我…我真会好恨你。”
李仙心道:“夫人若恨,便让她恨。待我实力上升,再见到夫人,能与她平起平坐。再谈其他。”
温彩裳还欲说话。忽感口舌间多出两枚玉核桃,便再难说出半句话语。她满头黑线,这时既怒且羞,幽怨至极,狠狠剐李仙一眼:“此子早有打算,这玉核桃是我之藏宝,平日无事盘玩,何时被他偷在手中。且…且用来堵我口舌,阻我说话。我这回大败,实在…实在威名尽坠,丢脸至极。”
再过片刻,温彩裳已动弹不得,堂堂折剑夫人,此刻极是狼狈。美目幽怨至极,却另显一派风情。她欲要发声谩骂,话语却变成“呜呜”声响,一听之下,她极难接受自己竟如此狼狈,无奈眼睛一闭,不愿面对。颓然至极,心下只道:“作茧自缚,作茧自缚。枉我一世英名,真…真实打实栽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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