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被觉察。赵春霞如此一扬拂尘,碎石、土灰横挪数尺,整体结构却无改变。
李仙暗感倾佩,两人行进奇辟小道,沿路追寻。觉察道路盘旋朝下,似进到一处深渊内。越朝深入,一阵阴风吹面而来。
赵春霞说道:“好生浓郁的阴气。”驻足不前。再朝深入,阴气袭体,便甚是困难。她修养“观春宝典”,伤势疗愈甚快。适才展露追踪、拂尘能耐,造诣皆已雄浑。但却无应对阴气手段,李仙纯阳之躯,阳气如火如炉,此处却无影响。
更因武人手段各异。你束手无策之难题,旁人或抬手尽解。旁人望而生畏之险地,却有人进退自如。一技之长,一能之长。
李仙说道:“春霞前辈,到我身旁来。”赵春霞奇道:“你有能耐应对?”李仙翻手出剑,剑姿飘逸。赵春霞忽想:“是了…昔日囚女峡,我曾问他样貌如何。他回我一简笔画,画中持枪持剑。他箭术、枪法我皆已见过,料想剑法不差分毫。”双眸闪亮,异波荡漾。
但见长剑一划,灼热之气一荡。阴面阴风即被抵挡。赵春霞面色大缓,说道:“你这剑法,毫不寻常,竟涉足阴阳之理。”
李仙问道:“涉足阴阳之理,难道就很厉害?”赵春霞说道:“需看武学具体,只阴阳之理较为罕见。若能组成流派,能耐甚是厉害。”
李仙心想:“夫人果真对我藏私,武道要义,不肯尽数传我。那也无妨,我怎敢妄求别人,无私对我好?”
两人再朝深入。阴气愈发浓郁,李仙单手舞剑,施展“阳极剑华”,身前划一道光圈。始终驱散阴气,这般行路已经无碍。
数阵阴风吹过,李仙玩笑说道:“春霞前辈,此处无旁人,我是纯阳之躯,你如不嫌弃,贴近我些无妨。”
赵春霞正色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自初见起,便总有些轻挑。若是被人当做花贼,那可惨啦。”
李仙心道:“还真被你说对了,我倒真算半个花贼。”说道:“春霞前辈误会了。我说靠近些,可没想贪你便宜,只是我身若火炉,阴气不敢靠近。”
赵春霞忽笑道:“哦?”挺步一前,侧揽而去,亲昵无间,问道:“你指得,是不是这般靠近?”
李仙一愕,顿感香风扑鼻,已觉一具娇躯揽抱而来。两人紧靠紧贴,李仙能感受赵春霞心跳、呼吸,胸口起伏。赵春霞如抱热炉,阳气炽盛,她毕生之中无此际遇,更未抱过男子,这时心荡神游。
李仙虽自认潇洒,历经一合庄、花笼门诸事…天性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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