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众长老见郑得春狼狈万状,均感解气。那包涵涵忽“呀”一声,面色喜意骤消,转为忧虑。
原来李仙箭囊已渐见底。李仙借地形高位,扬尽长出,若无箭矢可用,缺陷立显。届时必然凶多吉少。有心提醒,但更恐先被敌手听去。
渐渐众长老皆有觉察,不住心悬空处。待李仙最后一箭射毕,众弟子亦有觉察,数女惊呼出声,喜色惧散。
郑得春终于觅得机会,迅速欺索而上,双掌猛朝李仙心口印去。李仙镇定思索:“此人拳脚较弱,先被我飞箭耗损气力,磨其心智。这时诱敌深入最佳。”脚尖勾着铁环,直朝上遁。
众长老长叹:“危矣,危矣!”皆感李仙技穷,此情此景,性命难保。不住更感痛惜:“如此少年,殒命于此。天可怜见,何以贼人当道,危害千年。这好好少年却处境凄惨。”
忽有一女惊叫,声藏喜意。却见郑得春总算欺近身旁,按说胜负已定。李仙再不退避,忽然探袖出枪,鬼蟒探头,却反将郑得春打得措手不及。
众长老当即惊诧,难道此子箭道不俗,枪道亦有造化?赵春霞心情微荡,知晓李仙擅施枪法。此节初露端倪,造诣已惊旁众。
李仙气势顿变:“纵是三境,我怕你么!”武人过招较量、生死搏杀…最忌畏手畏脚。心可谨慎戒备,枪需直取长龙。
那枪声连刺,寒铁擦过雪花,枪法卷起寒风,“残鸦败月”、‘残魍戏水’……诸多枪招极尽演化。枪势凶辣,枪韵刁钻。
行云流水,如画如诗。
郑得春虽已三境,但毕生武学造诣,却均不如此套枪法。几如登峰造极,兼之势如江涛,凶猛而至,顿将他打得措手不及。
郑得春头冒冷汗,愈斗愈心悸,暗骂:“哪冒出的小子,箭道厉害便罢。哪知枪道亦不弱!我若早知此节,定不会贸然贴身,以致失了先机。”更感每一枪招,都蕴藏凶猛蛮力,不易化解。
此情此景,再想夺回先机,已万万困难。
他矮身避开一枪,正待反击。忽感面皮一痛,胸口如遭重掌。他确定李仙未曾碰他,但这重击非虚。见敌枪再刺来,他这才回身躲避。
但感腰肢被某种物事裹挟,回身刹那,又被生生拉住,同时鬼蟒枪当面刺来。无可躲避,唯空手接枪。他大惊之余,发觉李仙枪招百出,他欲避、欲反打、欲退、欲尽…总觉无形阻力。或缠、或绕、或拍、或震…叫他苦不堪言。
浑然弄不清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时众女长老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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