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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便可吸引耳目。他等则借机查探“解忧楼”。李仙沉咛:“朝外遁逃,需面对飞龙城、五大剑派围攻追杀。纵然逃出城门,必遭追杀。我更是首当其冲,不得善了。反之…我若朝内探究,只需要面对幕后真凶,八成便是贺问天,阻力反而小了。”
李仙拱手道:“两位长老,愿意陪我冒险,实在感激!”
叶乘、汤文书皆为烛教教众。故较为可信。汤文书说道:“哪里,哪里,也都是为了活命。”叶乘说道:“正所谓外刚内虚,一味朝外遁逃,唯有撞上铜墙,有时反其道而行,更有希望。李兄弟这计谋,我是认同的。”
李仙说道:“那些女子在此处失踪,此处定有蹊跷。可笑那五大剑派众长老弟子,脑袋生蛆,竟无人怀疑。”
叶乘说道:“话不能这么说。一来嘛,咱们花笼门确实臭名昭著。二来嘛,那贺城主名声太好。让谁来了,都不免赖定是我等所为。”
李仙喃喃道:“现下已赖定是我所为喽。我倒真冤枉,我又何德何能,能将这群女中豪杰,尽皆擒拿。”
三人乔装打扮,如寻常商客,落落大方行进解忧楼。解忧楼乃寻欢作乐之地,更有美酒佳肴侍奉。叶乘、汤文书出财出力,包下一厢房,豪点十余道菜肴。
李仙沿路观察,发现解忧楼玄机极多,机关暗局极复杂。落座厢房后,李仙沉声道:“两位长老,此处耳目多,不便一同行事,不如分开行动,我先走一步,若有线索,便持发会知我。”摘下六缕发丝,分别交给两人。
叶乘叹道:“李兄弟这能耐,当真好用至极。只是这般薅取,这满头乌发岂不不够用?”
李仙笑道:“这倒不劳费心,我头发旺盛至极。”他搬运脏浊,淬炼五脏,滋血生发,轻易至极。
李仙悄声遁走,朝举办“凤宴”的阁室潜去。解忧楼内远外方,通体血红,漆料是“震煞漆”,常用在棺椁上。
凤宴的场地甚是宽敞,中间有大圆台,周遭围一圈白玉案桌,圆台中有栋木楼,造型甚奇,纯是“木椅”“木棍”等杂物搭建。木楼间并无榫卯固定,结构极为松散,一脚便可踢得倒塌。
且甚是歪扭。自下而上望去,时而东扭,时而西斜,时而北歪,时而南拐。奇特至极,偏偏不曾倒塌。
想必当日筹办凤宴,众女在玩“垒楼”比试。用身旁之物,投掷至台中,使得木料堆积成楼,再逐步添加木料,将“木楼”垒高。最后看谁人武学较差,令木楼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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