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贺城主找您。”
温彩裳皱眉道:“贺问天?”已不愿接待。她见小团甚是识趣,头低垂,耳蒙蔽,绝不与李仙交谈,绝不令李仙着眼。心情稍悦,心想:“这小姑娘手巧,也聪明识趣。比秋月之流好上许多。”
她扬手道:“我已清楚,你速速退下吧。”小团快步遁逃。
温彩裳已开禁忌,意兴正浓。本想回到卧房,再加详谈,奈何贺问天找寻,她说道:“这贺问天…有时倒也烦人。”
李仙问道:“夫人不愿见他?”温彩裳说道:“自然。贺问天不简单。”朝前走去,忽见一花树枝丫上,挂一淡红绣鞋。
温彩裳俏脸一红,啐骂一嘴,恶剐李仙一眼,适才情况混乱,她亦不知足底鞋物,怎会挂到枝头。李仙摘下绣鞋,俯身帮其穿上。
温彩裳心中一荡,见李仙动作细致,扶起裙拜、着手穿鞋,动作细微,却极触内心。她目露异芒,喜蜜至极。忽又眉头一皱,怕李仙日后也未别人穿鞋,袖子一杨,李仙掌心再添剑痕。
她见李仙吃疼,却不解释。微微抬手,叫其挽扶。
李仙虽感剧痛,但已面不露异,只暗暗发狠,下次双剑合璧,定叫夫人狼狈万分。着手挽扶,同行花草长廊中,问道:“传闻那贺城主好似为人不错,夫人为何不愿接见他?”
温彩裳笑道:“你啊,自是聪明,但阅历尚浅。这世间最不能信的,便是所谓传闻。有时亲自接触,识人尚且有误。何况是外人胡言。”
李仙说道:“是吗,我听…旁人说,这贺问天颇有儒雅风度,倒不似空穴来风。”
温彩裳颔首说道:“贺问天目前所为,倒对得上传闻种种。但他骗得旁人,却不易骗我。”
李仙说道:“难道夫人发现他怪异之处了?”
温彩裳说道:“倒不能说发现。只是此人看似随和儒雅,实则颇为功利。他得知符浩然位置,便日日拜访,盼结善缘,日日去请教学问。然学问却甚是浅薄。”
李仙说道:“在夫人眼中的浅薄,在旁人眼里,未尝不是渊博。”温彩裳掩嘴轻笑:“小马屁郎,你倒会说,但他极无此学问,便难欣赏符浩然书作,为何还对他这般推崇。得知符浩然离去,更泪水流涌,好不似一男儿。”
李仙闻言,更觉有理。
温彩裳说道:“且此人箭术奇佳,我如料想不错,他内藏野望。他随和儒雅,全是伪装。似这等样人,登门拜访,或藏别样目的。故而我不愿见他。”
行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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