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蕾见此情形,竟无退避之意,眸中尽藏狠绝。顷刻便抬掌硬斗,她对自身武道造诣,亦是极为自信。
眼见双掌相碰,将分高下。忽听簌簌声响起。
两道飞叶悍射而来,分别打向李仙、赵蕾二人。李仙掌势既消,回身抓住树叶,退开三步。赵蕾冷哼一声,斜掌打出,打向那片树叶,竟凭空化成飞灰,散落遍地。
李仙眉头微皱,暗想:“这掌炁藏强劲绞杀之力,此女绝非曾小可!”
两道身影飞落附近。
正是施于飞、唐风二人。
李仙说道:“施总使!”赵蕾亦附声行礼。
施于飞沉声道:“发生何事?何以在街头大动干戈?这般打斗,伤得旁人怎办?”
李仙说道:“弟子无奈,此女忽然袭击,唯有自保反抗。”
赵蕾阴冷看来,淡淡说道:“请总使明察,此子忽然袭击,我无奈自保。”她拱手说道:“施总使,您若不信,周旁邻里或都瞧见了。您尽可问询。”
李仙冷笑道:“这位姑娘好伶俐的口舌,好缜密的思维,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我等武人过招,淳朴百姓难道能看出端倪不成?此处便是我宅居,你若非偷袭我,怎会出现在此处?”
“你先施展暗招偷袭我,我还以明招,周旁邻里如何看出端倪?”
赵蕾双眼微眯,迸出杀气,冷笑说道:“好伶俐的口舌,你武学平平,口舌却厉害。”自感辩解无用,更不惧遭到责骂,便冷笑不语。只盯着李仙,散发幽寒冷意。
施于飞淡淡看向赵蕾,说道:“距离赌斗,还余十日。你这时便找来,到底是何意?”
唐风说道:“花无错所言不错,你潜到人家宅邸旁,定然居心叵测,想暗中施毒,亦大有可能。按照花笼门规矩,水坛擅自动手,惊扰百姓者,需处严刑。”
赵蕾淡淡道:“唐长老原是想借机罚我。我需会知师尊,由她做决定。倘若师尊在场,唐长老坚持罚我,那便请便。”
唐风怒道:“你既是花笼门弟子,若有不对,我便有资格罚你。”
赵蕾浑然不在意,不将唐风放在眼里。唐风甚怒,抬掌擒抓而去,拿向其肩头。
忽见其肩头衣下蠕动,似藏毒物,他这掌下去,自是将毒物拍死,但毒血沾染手掌,却极为不妙。于是掌劲立改,调转方向打向别处。
赵蕾的肩头钻出一条黄绿蜈蚣。背生三翅,忽然飞咬向唐风。
正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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