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琉璃心中哭诉:“南宫琉璃啊南宫琉璃…这小厮原只叫你揉腿,你好好识趣,帮他便是。非得自找苦吃做甚。”
结巴说道:“乖,姐姐真教不得。姐姐也不会,好弟弟你找别人教罢。”
李仙笑道:“是吗?你真不会?昨日我可瞧见了,姐姐从前倘若真的未学过,那便说明姐姐无师自通,此道天资不俗,教我总归是绰绰有余啦。”
南宫琉璃红唇微抿,哑口无言,辩驳话语卡在喉咙,羞赧得难以言语,知道此节难避,她亦有杂火,无奈说道:“好弟弟…天色未暗,你实在想讨教,也需等到天黑,怎能…怎能…”
说到此处,南宫琉璃矜持遁逃,回到厢房侧卧而眠。但房门将掩时,不知是否因慌乱太过,忘记插上门闩,留了道缝隙。
李仙吃饱喝足,也欲回房歇息,但迷迷糊糊间走错了房间。
两个时辰后。
内院庭落,再清幽安静。
李仙手持沉江剑,缓慢练习。残阳衰血剑一层、二层均已登峰造极,三层需要阴阳合练,温彩裳不在身旁,自难精进分毫。
……
……
如此这般。
平静渡过数日。李仙性子沉稳,砥砺武道,默默耕耘,积攒熟练度。南宫琉璃充实有趣,初始几日极尽羞涩,至今也甚羞赧,但渐有些知趣知味。
她既惧且怕。累得腰腹酸痛,腿脚酸软。切身合作,共谋出路,确也很不容易。既开先河,每日午间、夜间总难免劳碌。
[你消化精宝,熟练度+1]
……
武道愈渐精进,李仙沉浸喜悦,武道一途再攀高处,特征显像之势愈发浓郁。
这日午时,青牛街行人如流,车马来来往往。隔墙小院中,五行令旗调控风水,自成无形屏障。院中如何胡闹,如何喝骂叫喊,院外也难听到。
青牛居西厢房的卧房间,窗户忽被推开,惊走窗檐观望的鸟雀,叽叽喳喳飞回树枝鸟窝。房中垂帘被踩到地上,桌椅有些歪斜。
南宫琉璃面颊微红,她自幼教养极好,说道:“臭弟弟,任性胡为,逞能装蒜,迟早亏空你这身子。”
李仙说道:“我身子健壮得很,想要亏空,那困难极了。琉璃姐姐你没那能耐。”
南宫琉璃听到“琉璃姐姐”四字,不禁更添羞涩。她原本仰仗岁数,自居“姐姐”,为护全颜面。哪知性质渐变,这姐姐称呼更让她羞恼。
想得自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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