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绑,再好出身,再高手段,都是枉然。”
“哈哈哈,此话甚有道理。管你甚么宗门天骄,世家娇女…若给咱们盯上,看她们能怎的。”
“是极,难道我们还与他们单打独斗么?哈哈哈。”
几人口饮桃花鲜酿,显然已具几分醉意。李仙笑笑不言,继续吃菜饮酒,旁听诸等闲谈。
“你们说说…咱们花笼门,好多年不闻盛会了。今日忽的搞个盛会,还弄这般丰厚奖励,却是要闹怎般?”
“说起这事,我倒有些许听闻。”
“哦,刘兄且快快说。”
那刘姓花贼摇头晃脑说道:
“相传…我花笼门欲有大动作。故而筹办盛会,凝聚士气!咱们花笼门啊,门徒虽众,但太过杂乱。”
“同辈当中,竟没一位能拿得出手,与那些大门派众相提定论者。而今世道渐乱,我花笼门屡遭围剿,再这般松散无度,或有万劫不复一日。”
“故而我花笼门,欲改动门规。凝聚弟子门众,由此筹办盛会,一来是激励年轻俊杰,比武交流。二来是招引门派弟子,归来水坛,恐有要事宣布。”
……
……
李仙微微颔首。世道渐乱,皇朝式微。花笼松散,欲整备实力,以备世道冲击,确是正常不过。
“这等大世,谁又不是渺小尘埃?我得天独厚,具备不俗脱胎相、纯罡炁衣…更该勤奋习武。护得身周全,更护得阿弟…”
想起毕生中,最重要几人。阿弟拜师符浩然,得师门庇护,气运护全,何需自己操心。顾婉君对自己虽甚鄙夷,对阿弟却真不错。将其视为门派弟子。
又想起那白裙夫人,娇柔媚体,端庄毒辣的温彩裳…虽与之有过欢好。可若有真情,为何令他剐眼。
想至此处。
忽感茫茫天地,孑然一身。
他豪饮数坛酒,微有醉意。爽朗想道:“人生在世,即便谁也瞧不起我。我也为自己活着。”
“管他许多。”
继续饮酒,再要了数坛。其实温彩裳欲剐他双眼,他未尝不神伤,只是来不及神伤。
他吃饱喝足。放下酒碗,正待结付酒钱离去。忽闻人群躁动,青石街道中,一道轿子行过。
那红轿惹眼。
扛轿者是四名女子,鬓发装扮相似。轿子开敞,轿中风情毫不遮掩。里头躺着位阴柔公子,他正横揽着位貌美佳人。
花笼门众弟子交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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