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琉璃凝眸,听船姿紧缺,立时猜想船行极久,未曾着岸,故而物资难以补充,需打江鱼吃食。家族恐难相助,茫茫江波…彻底掩其踪迹。世上再没“南宫琉璃”这号人物。
李仙说道:“好啦,吃饭菜罢。”夹着鱼肉,递喂过去。卞巧巧红唇抿筷,品鉴鱼肉。肉质稍腥,但烹煮手艺尚可,调料搭配适度,实不算差。
这江鱼杂骨奇多。稍有不慎,便卡喉咙。李仙甚是贴心,将杂刺拔出,再喂鱼肉。卞巧巧看他这般心细,心情复杂,享受这体贴对待,但又是此贼擒她。
她说道:“喂,你们到底将我们带去哪里?”
李仙说道:“我就一小喽啰,哪知这些事情。”
卞巧巧说道:“助纣为掠,可耻恶贼。”鱼肉却不落下。
李仙拔出鱼刺,动作一顿。忽想自己描画机关,窥探花船内藏乾坤,已稍有成效。想救下二女遁逃,或许困难。但若独自遁逃,或有几成成算。
但风险极大。他如今是花笼门记名弟子,性命无虞。欲遁逃此处,全因不愿同流合污。既要遁逃,务必求得“万全”。否则不如不逃。
冒此凶险遁逃,实在不算万全。
故而踌躇。
但这涉险之机,南宫琉璃、卞巧巧却未必不要。她等身陷花笼,只怕愿意以性命搏取!
李仙目光游闪,暗暗观察二女。卞巧巧未能觉察,南宫琉璃敏锐捕捉,不禁蹙眉,自未多言。
李仙喂完卞巧巧。再拔鱼骨,筹备南宫琉璃的吃食。闲谈道:“话说最近入夏了,这里无窗无风,岂不闷热。”
卞巧巧说道:“用你说么。我们又能怎办。”心头嘀咕:“我靴子能倒出水来啦。可将我热死了。”
李仙拔除鱼骨。送喂南宫琉璃吃饮,衬得二女不备。李仙手掌轻抚,截下南宫琉璃一道发丝。
“卞巧巧心思简单,不适合共谋。这南宫琉璃言辞犀利,倒颇有大家风范。”
内炁暗渡,施展“碧罗掌”掌劲。运气如丝,使得发丝悬立。他手指轻捻,施展“残阳衰血剑”…将发丝当做细柔软剑。
朝裸露足心,轻轻一划。南宫琉璃足心一颤,发丝撩过,掺杂丝丝灼热。感触明显,直挠进心扉。
南宫琉璃大怒,怒瞪李仙一眼。欲言说谴责。李仙以“发丝代剑”,悄然在其足心,写道:“别言。”
南宫琉璃心思敏捷。忽感不对,盛怒之言既收。李仙喂鱼间隙,再借发丝暗中沟通:“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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