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中。温彩裳盘腿内息,虽震慑诸雄,伤势却反有加重。这在她意料间,淡定从容,仍在掌控。
这日里.
一座山中石亭内。
数日奔波,斩杀敌手。温彩裳、李仙均感疲惫,见到路边石亭,周遭景色优美,温彩裳欲停下休整。
马车停靠后,李仙查探地势,见数里外有条小溪。拧开水囊,沉江剑出鞘,拨玩溪水,忽一上挑,便见溪水跃起一道水线,精准落入水囊之中。
温彩裳坐自亭中,内视己身,脏腑伤势尤在,她凭内息调养,每有康复势头,但总有敌手打搅,需运炁对敌。如此反反复复,伤势越发深入。
心想:“倘若无这等闲杂事,我筹备药材,静心修养,这时早该好了。”
正沉思间,忽眉头一皱,轻声说道:“何人藏匿,出来罢。”
远处山道中,一青衣老者出现视野中,拱手笑道:“温夫人,不想我两竟这般有缘,在这荒郊野外也能相见。”
此人乃乘龙船中一员。
他身背简陋行囊,手持一木拐,额头泌有汗珠。一副长途跋涉摸样。
温彩裳笑道:“老先生是要去哪里?”青衣老者说道:“哈哈哈,千里迢迢参与赏龙大宴,如今大宴已经落幕,自然是回家去了。”
温彩裳说道:“彩裳也要回家,我瞧老先生一副远行打扮,衣着朴素,料想先生品行高雅,节俭律己,但再是节俭,坐个马车总归无不妥之处,何以这般劳苦步行?”
青衣老者说道:“并非节俭,而是我这人,自幼喜好天地美景。坐乘车马,虽方便许多,但难免错过许多风景。且我已经老了,不似温夫人年轻,能多瞧瞧世间壮景,那是再好不过。”
“先生好雅兴。”温彩裳笑道:“先生请坐。”
青衣老者大笑道:“哈哈哈,我与夫人有缘,既夫人相邀,我便却之不恭了。”大方入坐,拱手笑道:“能与夫人共桌,真乃大大福气。”
温彩裳说道:“请恕彩裳见识短浅,此前不曾请教先生名讳。”
青衣老者说道:“是小老儿料想名浅声淡,不好提起,恐惹人笑话。小老儿叫作马中光,乃是南疆人。”
说到此间,马中光问道:“小老儿如没记错,温夫人身旁一直有位形影不离的少年,似乎名叫李仙,此刻却在何处?”
温彩裳眉头微蹙,面上笑道:“小仙,马前辈要见你,不快快过来敬茶,岂不失了礼数?”
李仙从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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