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是年轻人。”
“所以过去我也目空一切,如果不这样,在校董会上我会吃很大的亏。”
“不骄傲就会招来挑衅和鄙视?”路明非挑了挑眉。
“或许还要更糟,就像在丛林之中,示弱则代表着被扑杀,如果实力不足你会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伊丽莎白嗓音轻柔,“或许是文化差异的缘故,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是个中国人,中国人骨子里讲究含蓄与谦虚,虎踞山岗,卧而不动,但秘党本质是欧洲的秘党,这里大多数人都很张扬,也必须张扬。”
“这算是提醒么?”路明非道。
“如果你愿意这么认为,就很好,同样的话我也对夏绿蒂讲过,在她第一次代表高廷根参加会议的时候。”
“那么……谢谢。”路明非慢慢说道。
“不客气。”伊丽莎白微笑。
“我想你应该不是单单只是要说这些的。”
路明非指了指周围的隔屏和幕布。
如果是善意的提醒,完全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被司机听去也没什么,虽然总感觉对方好像误会了自己,或许是昂热没跟她讲清楚接下来要做的事。
但不妨碍接受这个善意的开场白,毕竟现在的氛围关系的确没有开始时那么陌生了。
“好的,那就切入正题。”
伊丽莎白说道,“你们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对加图索家族动手?想要做到什么程度,剔除校董席位,还是赶尽杀绝?你们靠什么说服了弗罗斯特?”
果然是切入正题了。
如此直截了当的连环三问,也意味着路明非完全误会了伊丽莎白。
对方并非像路明非想象的那样一无所知,
相反,昂热很信任这个盟友,早就提前打过一记强效的预防针。
“你是怎么看的?”路明非反问道。
“明天的会议上我总得知道自己是在帮谁说话。”她回答。
路明非慢慢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吸了一口气。
“帮我,帮昂热,以及帮所有人。”他说。
“所以你们也是这样说服弗罗斯特的?”伊丽莎白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路明非说。
“昂热不会提出这样的议案,所以我猜是你劝说的他,当然我不愿意用‘蛊惑’,或者‘教唆’之类的词,即使我其实很想这么说。”伊丽莎白淡淡道。
可是你已经说了……路明非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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