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庸没有再给张瑜说话的机会,直接掐断电话,又把人拉进了黑名单里。
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把手机放回到床头柜上,掀起被子坐下,往曹彩琴的身边贴去。
“我拉黑她了,以后的饭局要是有她姐夫,我就不会再去了。”
曹彩琴淡淡地道:“没那必要,你该干嘛干嘛,也不用告诉我,我可不想干涉你的自由,你堂堂一个市局的局长,应酬是少不了的。”
“过去在虹城的时候,你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回家,我什么时候过问过你半句?”
陆伯庸想起以前的日子,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有多混蛋。
他抓起曹彩琴的手打了他一巴掌。
曹彩琴皱眉:“陆伯庸,你干什么呢?”
陆伯庸:“老婆,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只顾着工作,不关心你和乘风,你放心,从今往后,能推掉的应酬我都尽量推掉,尽量早点回来陪你。”
曹彩琴:“我说了不需要,你不回来,我睡得更香。”
她说的是实话。
自从两人和好后,陆伯庸几乎每天晚上至少要缠着她来一次才肯睡觉。
“可是我想回来,想陪你一起睡觉。”
他说着,就凑过来吻她。
曹彩琴用力推开陆伯庸,皱着眉头说:“你嘴里还有酒的味道。”
陆伯庸哈了一口气:“还有吗?我刷了三遍牙了。”
曹彩琴抬手戳陆伯庸的胸膛。
“酒在你的胃里,你刷多少遍牙都没用,今晚别碰我,以后要是喝了酒也别碰我。”
陆伯庸一脸的郁闷。
“老婆,箭在弦上了。”
曹彩琴拧眉直直地看着陆伯庸:“你最近是不是背着我在偷偷吃什么药?”
陆伯庸嗤笑:“我的身体这么好,用得着吃药吗?”
陆伯庸经常六点起床,跟舒德一起在小区里面慢跑锻炼身体。
再加上周毓擅长熬汤,陆伯庸和舒德都健壮不少,红光满面。
曹彩琴:“那是汤喝太多了,明天我得跟亲家母说一声,以后少给你们熬汤喝。”
免得他天天晚上都折腾她。
她还怀着孩子呢。
陆伯庸拉过曹彩琴的手哀求:“你不喜欢酒的气味,那我就不亲你了,咱们直接来?”
曹彩琴:“你就不能忍一个晚上?”
陆伯庸:“你就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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