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彩琴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亲吻了?我以为是你不喜欢。”
陆伯庸:“那咱俩新婚夜那天,我想吻你,你为什么闭眼?”
曹彩琴一头黑线:“那是下意识的行为,亲吻的时候闭上眼睛是陶醉啊,你怎么那么笨呢?还好你儿子不像你,不然连老婆都讨不到,哪来的孙女。”
陆伯庸:“那以后我们多吻几次,都补回来,琴,咱们再来一次好吗?我又难受了。”
曹彩琴:“刚才那次那么长时间,你不累?”
陆伯庸:“不累,我这可是攒了好几年了,我得补回来。”
曹彩琴:“等一下,说到这件事,我问你,过去几年你为什么不碰我?”
陆伯庸委屈:“怎么是我不碰你呢?我每次向你示好,你都不情不愿的,我以为你讨厌做这事,我看网上说,女人到了更年期,就不想做这事了。”
又是一个大误会,曹彩琴无语地笑了。
“你要是问我一句,也不会有那么多误会,咱俩过去那几十年真是白过了,都干嘛去了?”
陆伯庸:“这么说你也喜欢?那就再来一次吧。”
“你小点声,别吵醒孩子,而且孩子也快醒了,这次别拖那么久了”曹彩琴提醒道。
“遵命,老婆。”陆伯庸掀起被子将两人盖在里面隔音。
曹彩琴:“别叫我老婆,我说了不复婚。”
陆伯庸:“不复婚你也是我老婆,一日夫妻,永远都是夫妻。”
曹彩琴:“陆伯庸,你真不要脸。”
陆伯庸:“在老婆面前,要这个脸面干嘛?”
这个认知还是陈豪点醒他的。
洪霞早上起来时心情特别好,结果刚走出房门,就见到陈玉梅从保姆房出来。
她诧异地看着陈玉梅,问道:“昨晚你在你自己的房间睡的?”
陈玉梅:“是的,奶奶,局长让我回房睡的,他说他上楼去帮忙照顾宝宝。”
“完了”洪霞失声叫道,赶紧跑上楼去敲儿童房的门。
敲了一会,房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陆伯庸,他手里拿着刚换下来的尿布。
“妈,一大清早你敲门做什么?早餐做好了?赶紧去准备早餐吧,我今天还要上班呢。”
洪霞看向屋里,曹彩琴正在给孩子穿尿布。
“陆伯庸,你昨晚在这里休息的?”
陆伯庸抿唇:“对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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