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就已经将对面的战阵炸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巨大缺口。
等十二个波次的爆炸攻击结束后,就看见,那些重骑兵部队以营为单位,宛若一枝枝利箭也似,以令人发指的速度,一枝又一枝地穿透了已经完全稀薄的战阵,居然全都杀了出来。
“该死,该死,该死,他们怎么能拥有这样恐怖的火器?”
赤巴鲁怒吼道,将箭楼的扶手拍得“砰砰”作响。
不过,他毕竟久经战阵,吹响了号角,大纛摇舞,命令所有的战士不要集合,直接调转马头向后,进行贴身攻击,务必要近身缠住他们,不使他们拉开距离,再进行爆炸弹攻击。
“倒真是个久经战阵的将领,临敌反应如此之快,确实厉害。”
程广赞了一句道。
他已经带着一个团杀出了重围,可是后方的敌军却不给他们拉开距离的时间,居然硬生生地咬着牙,顶着他们的箭雨继续冲了过来。
“吹冲锋号,这一次不投爆炸弹,趁他们阵型大乱的情况下,再次杀回去,在内围处集结。”
程广当机立断,再次下达了命令。
清越激昂的冲锋号再次响起,每一个听过这种冲锋号的北莽和西胡士兵无不心惊胆战。
这铜号声一旦响起时,每一个玉龙河战士都仿佛换了一个人,每一个都宛若战神附体,不要命地疯狂冲杀,见过的人都已经形成了心理阴影,一听见这号角声便心惊胆战!
原本打破阵型拼死缠住这支重甲部队的那些北莽部队陡然间被人家杀了一个回马枪,登时再次阵型大乱。
于是,一支支重骑兵部队肆意冲击,如热刀切牛油一般再次杀穿了敌人的阵营,重新回到了内围处,开始重新集结整队!
反观那外围的大军,被连续两次的贯穿式冲杀,直杀得血流成河,残肢碎肉漫天乱飞,无主的战马惊惶地四散奔逃,几乎所有部队都已经被打破了建制,兵找不着将、将找不着兵,已经一片混乱起来。
“依旧以营为单位,投爆炸弹,然后,我们直取中军!”
程广怒吼道。
“是,师长!”周围的将领杀气腾腾地怒吼道。
只不过,此刻,远处却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大纛摇舞,那些溃败的北莽部队开始向着中军全面收缩回去,同时,两支建制尚还完好的外围部队压了过来,横在了他们面前,足有两万人,剩下的人,全面向大纛位置回缩,重新整队。
“他玛德,真是狡猾,居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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