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送到专门榨油的匠人那里,让他们来弄呢?
“你甭管别人怎么榨,就让他们弄,弄出来了有赏,没弄出来也不怪罪,总比你自己一个人琢磨来的好吧?”
接着,李贤就见到刘建军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脑门:“靠!说的有道理啊!找几个榨油的匠人弄,总比我一个门外汉弄的强!”
李贤忍俊不禁。
唯有在这时候,李贤才觉得刘建军还是个质朴的少年郎。
刘建军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吩咐阿依莎去办这事儿了。
自打阿依莎随着她阿爷参与到庆山救灾之后,她也越来越被刘建军所重用了。
用刘建军的话来说就是:“她阿爷当初说她也想尽份心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一方面是这小姑娘的确像做点实事儿,另一方面就是她阿爷觉得她总有人老珠黄的那一天,担心到时候我把她一抛弃,她啥也没捞着。
“所以,有些她力所能及的事儿,我也会尝试着让她去办,一来算是安抚白老的心,二来则是咱们的确缺人,我自己的女人用着也能更放心。”
李贤好奇问过一句:“那阿依莎人老珠黄的那一天,你真会扔了她吗?”
刘建军当时表现得臭屁哄哄:“那当然了,我刘建军是什么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但李贤觉得他又在吹牛逼了。
棉花籽榨油的事儿交代下去后,刘建军很快就把注意力从榨油上移开了,开始安排动身去洛阳后的事宜了。
“贤子,咱们去洛阳,这王府里的事儿也得安排一下,得留几个可靠的人看家,不能让人趁虚而入,我这有份名单,你可以参考一下。”
接下来的日子,李贤在刘建军的建议下,开始不动声色地安排王府事务。
他提拔了几位性格沉稳、办事老练且家眷皆在长安的属官,负责日常管理。
对于库房财物、田庄地契等重要物品,也做了更严密的保管记录,同时,也暗中叮嘱了几位绝对信得过的老人,留意府内外动静,若有异常,可遣人向洛阳秘密传递消息。
这一切都在低调中进行,李贤努力维持着沛王府一如既往的平静表象。
在刘建军的建议下,他偶尔会出席一些无关痛痒的诗会、宴饮,但在公开场合,对洛阳传来的各种“祥瑞”和“盛事”消息,都表现出合乎礼节的恭顺态度,绝不流露出任何异样。
而长安城的气氛,随着冬季的来临和赴洛期限的逼近,愈发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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