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着寒意掠过圣玛利亚大教堂的尖顶,彩绘玻璃在阳光下折射出斑斓光影,将大理石地面映照得如同缀满宝石的殿堂。
教堂内,每一处细节都透着极致的奢华与浪漫,洁白的百合与粉玫瑰缠绕成拱形花廊,花瓣上的露珠晶莹剔透。
水晶吊灯垂下细密的流苏,光线洒落时,在宾客们的华服上流转生辉。空气中弥漫着香槟的清甜与鲜花的馥郁,交织成幸福的乐章。
温禾穿着一袭高定鱼尾婚纱,洁白的蕾丝层层叠叠,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裙摆上镶嵌的碎钻随着她的步伐闪烁,宛如缀满了星辰。她挽着温斯年的手臂,脸上漾着温柔的笑意,眼底是藏不住的幸福。
温斯年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始终聚焦在身边的人身上,带着化不开的宠溺,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禾的手背,无声地传递着爱意。
他们走过了从青梅竹马到情根深种的漫长路程,此刻终于要迎来属于彼此的圆满。
前排的贵宾席上,李牧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限量版百达翡丽腕表,倒有一种喧宾夺主的气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他跟温禾的婚礼。
他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时不时与身边的亲友谈笑风生,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看着红毯上光彩照人的温禾,心中涌起强烈的满足感。
周时序已经彻底垮了,那个曾经想要报复禾儿的男人,如今如同丧家之犬,再也无法构成任何威胁。而温禾嫁给了温斯年,得到了最好的归宿,这一切都如他所愿。
他端起桌上的香槟,轻轻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中的燥热。
偶然间,他的脑海中闪过周时序当初在赌场里红着眼下注的模样,闪过他破产后颓废潦倒、在出租屋里抽烟酗酒的样子,闪过沈棠为了生计奔波、憔悴不堪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
一个失败者,根本不配出现在温禾的世界里,更不配拥有幸福。
而此刻,教堂后门的阴影里,一个身影正死死攥着一张皱巴巴的请柬,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周时序头发凌乱,胡茬布满下巴,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与周围的奢华格格不入。他的眼神猩红,布满了血丝,像是被仇恨吞噬的困兽,胸腔里翻腾着无尽的怒火与绝望。
为了这张请柬,他几乎耗尽了最后的力气。他咬紧牙关,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四处奔走求情,甚至不惜放下尊严去讨好那些平日里对他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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