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偶尔擦过耳后时,会不自觉地瑟缩一下。
洗漱完毕,许星跃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浅蓝色的及腰短裙。面料是柔软的雪纺,带着细碎的蕾丝花边,衬得温禾的肌肤愈发白皙。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替她换上,指尖偶尔触碰到她的脚踝,引来自己一阵心跳加速,却不敢有丝毫停留。
“好了,”许星跃直起身,帮她整理好裙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腼腆,“外面阳光正好,推你出去散散步吧,对身体好。”
许星跃跟温禾有了肉体接触后,对温禾的占有欲更强了,日常照顾温禾的琐事都由他一个人完成。
之后的日子中,温禾刻意跟许星跃保持距离,可每当温禾的易感期来临时,却不自觉的跟许星跃靠近。
再次清醒,天已蒙蒙亮,许星跃半蜷在她的怀里,衣衫凌乱,领口还留着暧昧的红痕。
这样的场景重复了太多次,从最初的惊慌失措、羞愧难堪,到如今只剩一种麻木的坦然。
温禾抬手揉了揉额角,身旁的许星跃已经醒了,正拿着干净的衣物轻手轻脚地递过来,眼底没有丝毫逾矩的窥探,只有恰到好处的体贴。
渴了?”许星跃的声音很低,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不等温禾回应,已经转身去倒温水,温度刚好不烫嘴。
温禾接过水杯,指尖碰到杯壁的温热,心里忽然泛起一丝复杂。她曾拼命想拉开距离,刻意避开许星跃的照顾,可许星跃的耐心像温水煮蛙,渗透在每一件琐事里。
他会提前备好缓解易感期不适的抑制剂,会记得她不吃香菜,会在她皱眉时立刻递上止痛药,甚至一个眼神交汇,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久而久之,温禾发现自己竟真的习惯了。前几天助理帮忙递文件时,她下意识避开了对方递来的咖啡,只因那人没像许星跃那样,记得他只喝三分糖的温饮。
这种依赖像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住温禾,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早已接受了和一个Beta维持着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
而千里之外的许家大宅里,气氛却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许父坐在沙发上,指尖的烟燃到了尽头,烫得他猛地回神,随手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安宁,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疲惫:“你再仔细想想,星跃真的是生日那天走的?就因为你跟他吵了几句?”
安宁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情绪,语气恭敬却坚定:“是。那天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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