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风险还高。
“书记,劳动保障监察这块……我们一直在抓。”
孙厚德斟酌着词句。
“每年处理的欠薪案件、劳动纠纷调解也不少。但……确实存在一些客观困难。”
“哦?什么困难?说说看。”
“最大的困难,就是人手不足!”
孙厚德开始倒苦水。
“书记,您是知道的,我们明州现在有多少家企业?个体工商户?多少劳动者?”
“几十万家市场主体,几百万劳动者!涉及劳资关系的纠纷、投诉,每天都有!”
“可我们市本级的劳动保障监察支队,加上内勤,一共才多少人?不到五十个!”
“下面各区县的监察大队,人就更少了!”
“这么点人,要管这么大的面,根本管不过来!”
“很多时候,只能是有选择性地处理一些影响大的、群体性的案件。对于那些零散的、个案的投诉,往往就力不从心,或者……处理起来周期很长。”
孙厚德说的确实是实情。
明州经济快速发展,市场主体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劳资关系也日益复杂。
但劳动监察这支队伍的建设,却严重滞后。
“除了人手,还有什么问题?”
郑仪继续问。
“还有就是……队伍结构不太理想。”
孙厚德看了一眼旁边的秦胜,有些话不太好说,但书记问了,他必须如实汇报。
“监察支队工作辛苦,压力大,天天跟企业和劳动者打交道,处理矛盾,有时候还要面对威胁。”
“而且……这个岗位,说实话,在局里没啥‘前途’。晋升空间有限,待遇也就那样。”
“所以,真正有能力的、想干事的干部,不太愿意来。”
“愿意来的……很多可能带着别的目的。”
孙厚德说得比较含蓄,但在座的都听明白了。
所谓“带着别的目的”,无非就是看中了监察执法手中的那点权力。
可以“吃拿卡要”,可以和企业“勾肩搭背”,甚至黑白通吃,把执法权变成牟利的工具!
这种情况,在基层执法队伍中,并不罕见。
“灰色情况比较多?”
郑仪直接点破了。
孙厚德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确实……存在一些不规范的情况。我们也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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