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咱们明州的功臣,是经历过考验的老同志,对工人群众有很深的感情。”
“郑书记非常尊重像您这样的老干部,也深知工会工作的重要性。”
“他推动‘新明州建设’的决心是坚定的,希望让发展的成果惠及每一位劳动者的决心也是坚定的。”
赵希言巧妙地避开了“斗争”这个敏感词,将话题拉回到郑书记的意图和当前的工作上。
“我这次来,主要是代表郑书记来看看您,也了解一下工会目前的实际情况。”
“郑书记希望,工会能在新时代找准自己的定位,发挥更大的作用。”
他没有提出任何具体的、指令性的要求,只是传递了一种高度的重视和期望。
这种看似“务虚”的沟通,反而给陈山河留下了更大的思考空间,也避免了因过于直接而可能引发的敏感问题。
陈山河看着赵希言,这位年轻人,说话滴水不漏,姿态谦和,但话语深处传递出的信号,他却听懂了。
郑书记,这是真的要动工会了。
而且,不是小打小闹的动。
“感谢郑书记的关心,也辛苦赵主任亲自跑一趟。”
陈山河的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平和。
“工会这边的情况……确实需要改进的地方很多。我们会认真研究,看看怎么才能更好地配合市委的中心工作。”
“好,有陈主席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赵希言适时地站起身。
“陈主席,近期市委可能对工会这边的工作,会有些整体的考虑和调整。”
“到时候,肯定会充分尊重您这位老主席的意见,多和您交流,多听取工会同志们的想法。”
“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就是把工作做好,让明州的工人们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
他伸出手。
陈山河用他那只仅存的、布满老茧的右手,有力地握住了赵希言的手。
“赵主任放心,我陈山河虽然只剩下一只手,但只要组织需要,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发挥点余热。”
“好,那就不打扰陈主席工作了。”
赵希言微微欠身,然后带着刘副科长离开了主席办公室。
下楼,上车。
车子驶出市总工会那个寂静的院子,重新汇入车水马龙。
刘副科长直到车子开出去老远,才长长舒了口气,心有余悸地说:
“赵主任,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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