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让拓跋珪之荒唐重演。”
刘邦重又落座,提起案上青铜觞,倒半盏酒,却未饮,只是凝视那张被酒染的水渠图。
他以指轻拭图上污迹,低声喃喃:
“我大汉新立,根基尚脆,如这堤岸一般,须处处加固,不可有失。”
“拓跋珪的覆亡在前,他把北魏好端端的江山折腾成废墟,最终葬身熊腹——此乃殷鉴。”
说罢,他提笔在图角添字:
“凡修渠官员若敢贪墨工银、偷工减料,立斩!”
笔落有声,他仰望窗外天幕渐散,目光笃定:
“再传旨,自今日起,长乐宫晨读增设‘鉴古课’。 ”
“令皇子宗亲听闻拓跋珪之事,自幼明白帝王之责,在于守邦安民,非逞匹夫之勇。”
萧何领命疾行出殿,去传达这攸关国本的诏令。
偏殿内,刘邦凝望农田,手中青铜觞轻晃,酒波映着晨光,犹如大汉未来的曙色。
他心知,唯有持心清明,方可守江山稳固,让黎民安居乐业,不再重演北魏的惨剧。
……
汉武帝时期!
建章宫宣室殿内,晨光透过镶琉璃的窗,洒下一片金辉。
西域地图平展于紫檀案上,“乌孙互市”路线以金线勾勒,自敦煌延至葱岭之西,旁侧堆着贡玉与良马鬃样。
刘彻手捻和田玉璧,与霍光共议互市征税细则,目光停在“敦煌粮仓增储”批注处。
忽而,天幕骤亮——那拓跋珪被母熊撕裂的影像如刀入眼。
玄色猎服被爪割破,鲜血浸透衣襟,顺马腹滴落。
帝王的哀嚎与熊吼交织林间,终定格于那双惊惧又怨毒的瞳孔。
“砰!”
玉璧坠案,裂痕蔓延,莹白玉屑洒落地图之上,仿佛拓跋珪尸侧碎骨。
刘彻神色倏变,沉声道:
“沉湎毒物,妄行猜忌,对熊施仁,对民施暴——他把帝位当儿戏!”
他霍然起身,龙袍下摆拂过案上地图,金线路线皱起波纹。
目光似刀,贯穿殿中,震得梁柱轻颤:
“朕开拓西域、征伐匈奴,令卫青、霍去病驰骋漠北,驱敌至狼居胥山北!”
“凭的是清明心智与贤臣辅佐!”
“朕修渠理漕、推行代田法,使关中亩收倍增,仰赖的是恤民之心与信任之道!”
他抚剑而立,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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