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角拂过阳光下的金屑光斑,仿若拖着一地流霞。
“陛下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她笑着将食盒放下,打开一看——几碟小菜,腌黄瓜、毛豆,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狗肉。
“在说那明朝皇帝,被宫女闹得焦头烂额。”
刘邦抓起一块狗肉塞嘴里,含糊道:“还是你知道咱的口味。”
吕雉轻轻为他斟酒,腕上银镯叮铃作响。
“陛下胸怀天下,怎会沉迷那些虚妄。”
她抬眼看向天幕,又轻声补道:
“但后宫之事,确实该防微杜渐。”
“臣妾回头让女傅多讲讲女诫,让她们懂规矩。”
刘邦点头,顺手扔进一颗梅子,酸得眉头直皱。
“你女人最懂女人。不过也别太逼紧,她们也都是人家的女儿。”
他记起当年在酒肆,见老板娘被丈夫打骂,自己拔刀去劝的那一幕。
此时夕阳斜照,影子拉得老长。
刘邦伸腰,竹榻吱呀作响;樊哙已去布令,吕雉在收碗筷,麻雀也归巢。
“归根结底啊……”
他望向天边余晖,语气懒散而深远:
“当皇帝,就得实在点。”
“别想着成仙,先把弟兄安顿好,把百姓稳住,比啥都强。”
风过,老槐树叶沙沙作响,像在附和。
天幕光影渐淡,刘邦却记在心底——那朱厚熜的覆辙,千万不可再重演。
这江山,不靠丹药筑,而是靠实心实意、靠酒肉与真情,才撑得住人心。
……
汉武帝时期!
建章宫偏殿内,青铜鼎中檀香袅袅——
烟雾将梁上那道“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鎏金匾额染得更显肃重。
刘彻的手指在案上敲得如鼓点。
那封从西域急送的奏报被他推开,竹简边缘在紫檀案上刻出浅痕。
窗外,秋风卷起梧桐叶拍打窗棂,如同战场上未闭眼的亡魂。
“荒唐!”
他低声吐出两个字,青铜镇纸一震,砚中墨汁溅落盐铁论竹简上,晕成一片乌影。
刘彻霍然起身,玄袍上日月星辰的纹线在烛火下闪动,宛若欲破锦而出。
他走向墙上的西域舆图,指尖猛戳焉耆国处——
那是刚送来的密报,说楼兰王子勾连匈奴。
而天幕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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