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团,来个抱头蹲防。
曾经嚣张跋扈,北打拉西亚,南揍赛里斯,自诩老子天下第一的亚马托鬼兵彻底处于一种‘活着挺好,死了也行’的奇妙心理状态中。
这一次,张山既没有刻意隐瞒惨重的伤亡,也没有瞒报夸张的战争红利,他以这么一种方式,把战争带来的荣耀与伤痛,最真实,最直观地呈现在民众的面前。
对于张山的直白,伯利亚人很喜欢。
他们挥舞的旗帜,犹如灼烧的火苗。
礼炮轰鸣,炮声卷起的声浪在古老的宫殿广场间反复撞击、迭加,如同永不屈服的鼓点,敲击在每个人的胸腔。每一次炮口的怒吼都将整个巴罗夫斯克城的气氛推向更高峰。
从火车站开始,钢铁的方阵踏着积雪而来,经历了战火洗礼的士兵即便做不到脚步整齐划一,然而他们充满杀气的脚步践踏在冻硬的石板路上,发出冰层碎裂般的轰鸣,震撼着民众的心。
由战功卓绝的BT-7SV坦克领头的坦克集群在长街上徐徐驶过,铁壳反射着冷冽的光,暗哑的炮管里仿佛还蛰伏着足以将关北军打爆十次的炽烈火雨。
在城中心广场的阅兵台中心位置,老国王弗拉基米尔与一旁的二王子马克西姆以欣慰的表情看着半个身子探出BT-7SV坦克顶盖的张山。
狂风拉扯着张山军大衣的立领,肩章上金星有了名为【国家】的份量。
他抬起戴着厚重皮手套的右手,向主席台行了一个军礼。
在民众狂热的“乌拉”欢呼声中,老国王笑了。
半年前的国难,沉重得如同西伯利亚永冻的黑色土层,似乎一切已朝着悲剧的方向前进,不可逆改。
然而自家三子横空出世,以钢铁铸就的胜利荣光。
老国王没什么不满意的,非要说,那就是他还没有孙子……
上午是凯旋仪式,下午张山马不停蹄地参与了阵亡将士的悼念仪式。
寒风吹拂,张山站在烈士墓前的广场中央,背脊挺得像一杆标枪。
下午的天空阴暗了下来,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一排覆盖着崭新拉西亚国旗的灵柩在广场上静静排列,白得刺眼。
卫兵持枪肃立,皮鞋跟钉在地面上,冻结的空气里只有旌旗猎猎的悲鸣。
他从安娜手中接过文件册,任由军刀鞘的末端磕在地上发出轻响,他手指擦过阵亡官兵姓名冰冷的铅印:谢尔夫*彼得罗夫,19岁;亚历山大*扎尔盖夫,22岁……指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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