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披风,就扔给了向婷。
“今晚的事情,朕不会多说一句,只是你年纪瞧着可以参加明年的春闱了,朕希望能在明年春闱的考场上看到你。”
向婷整个人站在池塘里,面对这么多的人,一瞬间又冷又怕。
她只是想和陛下说上几句话,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还看什么?要朕去请人来将她带走清理一番吗?”
梁崇月原本都打算就这样走了,结果她动了,身后的这些人却一点没动。
听到陛下动怒的声音,众人这才像是大梦初醒,连忙叫丫鬟过来将向婷带走。
梁崇月走到拐角的时候看见了站在那里的向昇。
“陛下都看见了?”
梁崇月不避讳的点了点头,难得在向昇脸上见到这样沉稳的一面。
虽说这个孩子平日里就很沉稳了,但今天尤为突出。
“她掉下去和我没关系。”
梁崇月笑着将手搭在向昇尚且窄小的肩膀上。
“朕知道啊,朕都看见了,不过你为什么要向朕解释的这么清楚?”
向昇抬头看向陛下,沉默的那一会儿像是在理解陛下话里的意思。
“朕是你的姨母,比向家这些亲戚还要亲的姨母,朕都没有问你,你又何须过早的向朕证明清白?
若是朕就坚信此事和你脱不了干系,你又该怎么办?”
向昇懂了,梁崇月接收到孩子亮晶晶的眼神后。
嘴角的弧度更大了,有种在养小时候更乖一点的向筝的感觉。
“我明白了,清者自清,与我无关的事情,我无需向谁解释和证明。”
梁崇月带着向昇走在回去的路上,远远就看见了出来找孩子的向筝。
“还有一点,权势。
权势在手,这件事就算是你的做的又如何?谁敢怀疑到你头上?
你无需为自己辩驳,自有大儒为你辩证。”
就算是刚才那个姑娘咬死此事也是向昇干的。
以向筝现在在向家的地位,今天那孩子就算是死在水池子里。
向家内部自己就商量着解决了。
谁要是敢拿着这件事来为难向昇,向筝就能拿着向家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出来,逼着全家在这件事上闭嘴。
在这件事上,梁崇月是开山鼻祖。
向昇想到了母亲和她谈及这位陛下时,说过的话。
想了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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