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每一次重新签订,薛挽的占比都在提高。
这还是他们二人的占比第一次持平,薛挽拿着合约的手收紧。
“我们之间,我也不瞒着你了,我知道了。”
薛挽没有回应,只有眉头微蹙,脸上闪过一丝不解。
“行了,戏很好,下次带你去好好学一学,别浪费了你的天赋。”
两人之间几乎明牌了,薛挽不想将殿下的事情牵扯进来。
也不想被薛恒牵着鼻子走。
她小时候吃过薛恒的亏实在太多了。
“殿下都上过早朝了,你装什么呢。”
薛恒拿起茶盏抿了一口,烫了嘴就索性放下了。
“殿下身边的那个叫南星的奴婢伤了,想来之前那次游历半道崩卒了。”
薛挽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薛恒的敏锐程度比父亲要高多了。
“陛下那日突然罢朝,肯定和这件事有关系。”
开玩笑,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陛下有三百五十五天都坐在龙椅上。
突然罢朝的原因绝对不可能是陛下那天没能早起。
就是把薛恒扔到湖里涮一涮,他脑子里都是水,他都不可能相信的。
“但是太女殿下出去游历的事情,是陛下早就答应过的,想必用不了多久,太女殿下就会再次出发了。
殿下养尊处优惯了,身边不可能不带着人伺候。
好妹妹这件美差很可能会落到你头上,把握住,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派人来找我。
大事我帮不上,小事我也不想帮,你自己加油。”
薛恒说着,当着薛挽的面将合约说好后,才回来又给薛挽换了一杯热茶。
将刚才那杯就快要放温的茶水给倒掉了。
薛挽看到这一幕就知道,薛恒刚才一定是被茶水给烫到嘴巴了。
“阿挽妹妹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兄长一直都在。”
薛挽看着薛恒那张和自己长得很像的脸。
全家上下,就只有薛恒和她长得相像。
薛恒小的时候,母亲喜欢过他一段时间。
直到父亲说要把薛恒记在母亲名下,母亲就一改对薛恒的喜爱。
直到现在薛恒都不能进母亲的院子。
“既然兄长都知晓此事了,该给我置办的东西,可都得给我置办好,我是指望不上父亲母亲的,兄长可别叫我出门后丢了薛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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