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教导不力,还请陛下责罚。”
梁湛细细又将整篇圣旨看了一遍,翊坤宫主殿上下陷入一片寂静之中,陛下不说话,就连齐德元呼吸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生怕这个时候呼吸时候动作大了些,再惹得陛下不快。
突然齐德元怀里被扔了一个明黄色的物件,齐德元下意识伸手去接,等接到之后,才看清,竟是陛下手中的那道圣旨。
齐德元将圣旨拿在手中,脊背弯的更低,等着听陛下吩咐。
“朕准了,就按崇月说的办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齐德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接收到陛下看过来的一记冷眼,虎躯一震,立马拿好圣旨:
“是,奴才这就去办。”
说完,齐德元抬脚就朝外面走去,梁湛的目光落在皇后身上,见她漂亮的眉头微蹙,像是不解:
“还不起来,要朕扶你?”
话虽这样说,梁湛话还没说完,手已经伸了过去,将皇后拉到怀里抱着。
翊坤宫主殿里侍奉的宫人见状,都自觉低头退了下去。
梁湛将皇后拘在怀里,头枕在皇后肩头,闻着皇后脖颈处熟悉的花香,闭眼轻嗅。
向华月被陛下抱在怀里,感受到脖颈处传来的痒意,不舒服的挣扎了两下。
“别乱动,乖一些,不然朕现在就下旨,罚崇月二十棍,让她知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陛下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落在耳垂,这么多年过去,向华月还是受不住一点痒。
耳垂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被陛下抱在怀里,向华月强忍着脖颈和耳朵下方传来的痒,乖巧听话的一动不动,忍了一会儿,陛下像是寻到了乐趣,脖颈处传来的痒意叫她软了身子,呼吸都变得软绵绵的。
偏她最近被折腾的惨了,实在不想侍奉,只好找好时机,换了个姿势靠坐在陛下怀中,声音里还能听出娇软。
“陛下明明不开心了,为何还要准许崇月荒唐行径?”
梁湛刚舒缓的心情,被皇后这样不解风情的一问,不高兴的目光落在皇后雪白的脖颈上,恶趣味的咬了下去,听到皇后发出吃痛的轻呼声,也不曾松开。
“好陛下,饶了臣妾吧,过些时候,崇月还要来试婚服,留下印子,臣妾还怎么见女儿。”
听到皇后哼哼唧唧的求饶,梁湛还隔了好一会儿才放过她,瞧着在皇后后颈处留下的牙印,梁湛的心情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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