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坐在沙发上,穿着西装的鬼佬,站起身把钱箱带走。
梅亨利饮下一口酒,放低杯子,出声道:“警队还有事务,感谢今天的招待,下次再会。”
佛雷德把人送到电梯,鞠躬行礼:“亨特先生,再会。”
这不过是赛马会老钱和高尔夫俱乐部官僚们,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次政商交易。
星夜,十点。
尹照棠,左手,蒋豪几人,同聚上海街,坐官记猪杂粥的摊位里,用邻街炸物铺的美食先填饱肚。
老板的收音机里,电台节目播放着《风继续吹》
曲风悠扬,语速舒缓的抒情音乐,正一字一句,在饱含情感的独特声线中,把情绪藏在风里,吹入心扉。
兄弟们从各自堂口场子赶来,先开上一箱百威,配着炸物,谈天说地,等着东京返程的阿乐。
左手低头看着表,轻蹙眉头:“时间差不多了。”
蛋挞道:“阿乐带那么多,点解会事,合法生意来的。”
蒋豪提议:“打个电话问问?”
一辆熟悉的保时捷,驶入街道,停在摊位前,众人面容轻松许多,可下车的并非阿乐,而是门下弟子鼠强。
只见,鼠强推开车门,慌忙跑到众人身前,惶恐地跪下,大声道:“顶爷,乐哥出事了。”
尹照棠面色顿黑,不悦道:“乜事?”
鼠强道:“海关把货扣了,说是报关手续不全,还把乐哥带走了。”
左手不爽道:“痴线,不办手续可以,办手续嫌不合规,那班差人脑子秀逗啦!”
鼠强道:“海关的督察亲口话的,上头鬼佬死命令,不能放货入关。”
左手,蒋豪,蛋挞面色骤变,刚才的心气立泄,相觑无言。
不是江湖上的事,那得看大佬点办。
尹照棠借着点烟的工夫,缕清思绪,出声道:“回家洗个澡,睡一觉,余下的事交给顶爷。”
鼠强长吁口气,安心地站起身,鞠躬道谢:“顶爷一定要救乐哥。”
尹照棠合上火机盖子,目送鼠强离开,心头已有一套成熟的对策,跟兄弟三人道:“人没齐,不聚了,等阿乐出来再讲。”
左手起身掏出一张港币,递给猪杂摊老板:“官叔,辛苦,突然有点事。”
官叔手持铁勺,朴实的面上,带着街坊式的热情,笑道:“你们忙,先去忙啦,一口粥都没喝,怎么敢收你们钱。”
左手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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