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外面的世界。”
“说难听的,我们也是想着早点干完,早点回家看看。”
“想家啊,真想家!”
他看着许成军,眼神里满是郑重,“成军同志,你要写,就写俺们安徽人的‘轴’——打仗不怕死,建设不怕苦,心里装着家,就啥都能扛过去。”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从战场的冷枪写到三线的月光,从战友的嘱托写到家乡的麦浪。
许成军听着,感觉手上的文字越发有了重量。
黄思源藏木梳的手,许建军爬悬崖的背影,古大强单腿拄拐杖的模样.
代表的不是他们三个原型,而是无数在战争、在建设中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们。
文联办公室里,赵卫红粗制的假肢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李大勇的疤痕在光下泛着浅红,王根生的搪瓷缸闪着微光。
最好的文字就是把这些滚烫的故事,一笔一划地刻进纸里。
让后来人都知道,曾有一群子弟兵,用热血和骨头,撑起了山河。
“赵叔,李哥,王哥,”
许成军合上笔记本,用力地跟三人握手,“谢谢你们。我一定把你们的故事写好,让更多人知道,你们不管在三线还是在战场,都是好样的!”
赵卫红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很沉:“好!俺们等着看!到时候发表了,俺们拄着拐杖也去买一本,给牺牲的战友念念。”
送走三位老兵,许成军忽然想给苏曼舒写第二封信。
日期就写8月15吧~
他要告诉她,今天他遇见了最可爱的人,他们的故事,比任何浪漫的诗都动人。
因为那是用生命写就的,关于家国与坚守的情书。
——
8月27日。
在《谷仓》发表前,一个意料之外的好消息的到了。
本月,《诗刊》发表了许成军《山坡上的狗尾巴草》《日常切片》《看吧》《臆想》这四首诗。
诗刊是月刊,这一期是第八期,与许成军的诗同台竞技的还有舒亭的《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与《这也是一切》。
许成军觉得挺意外的,这四首诗质量算不得顶格的高。
但是居然全部被采纳了。
可能跟名气有一定的影响。
毕竟,《试衣镜》这段时间在文学圈实在是太火了。
蹭热度不是21世纪才有的惯例。
自古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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