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刻整备,固守城池,等待援军。”
张孔目连忙附和:“王知府所言甚是!贼人既敢发此狂言,必有所恃。
我大名府虽有雄兵,但狮子搏兔亦需全力,也需谨慎应对!”
“来势汹汹”四字,正中梁中书心中忧虑,他眼皮微微一跳,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太师椅的扶手。
他何尝不知应当求援?
可一旦上书告急,岂非自承无能?
他这留守的位子,还是岳父蔡太师费心谋来,若连一伙草寇来袭,都吓得要向朝廷求救,传到太师耳中,他颜面何存?
日后前程,又当如何?
但他更怕的,是梁山真如传闻中那般凶悍。
先前各地官军屡屡受挫,这些消息他私下早有耳闻。
如今这伙人,更是直接威胁到北京城下,想到这里,梁中书只觉得后颈微微发凉,却强自压下心悸,面上浮起一层寒霜:
“荒唐!区区草寇,便让我大名府向朝廷求救?传将出去,岂非令天下人耻笑!我北京城城高池深,兵精粮足,莫非还怕他梁山不成?”
他声音陡然提高,在空旷的公堂内回荡,仿佛是在给自己壮胆:“速传李成、闻达二位都监来见!”
左右亲随连忙应声而去。
王知府与张孔目彼此交换一个眼神,都从对方脸上看到忧色,却不敢再多言。
不多时,两位大汉大步流星走入堂中。
左边一人身高八尺,面如重枣,髯长一尺,正是大名府都监“天王”李成;
右边一人脸色微黑,目光炯炯,乃是副都监“大刀”闻达。
二人皆顶盔贯甲,一身戎装,进得堂来,抱拳施礼:“末将参见相公!”
梁中书见二人威风凛凛,心下稍安,指向地上散落的檄文:“二位将军想必已有耳闻。
梁山贼寇猖獗,竟敢在押送途中劫走重犯卢俊义,更发此狂妄檄文,扬言要破我城池!
你二人掌管本州兵马,有何看法?”
李成性情刚猛,当即浓眉一拧,大声道:“相公不必担忧!那梁山泊不过水洼草寇,仗着地方偏僻,才能猖狂到现在。
如今竟敢到我大名府来撒野,正好将他们一举剿灭,为朝廷立功!
末将愿领本部兵马,出城迎敌,定将梁山贼首之头,献给相公!”
闻达同样是哈哈一笑,他拱手道:“相公不必担心,我与李都监看法一致,有我二人在,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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