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态。”
婠婠秀眸微动,王敢才经历一场恶战,此时不着一缕,自然能瞥见那骇人的尺寸,
想着师傅面对如此神兵,恐怕早就溃不成军、丑态百出了,哪里还有脸见自家徒弟。
王敢不置可否,平静道,
“阴后自持身份,按婠婠你不也自持圣门圣女的身份吗?”
其实王敢所言不错,婠婠其实一直自持自己圣女的资质,不敢太过亲近王敢,因为不想失去元阴之身,和祝玉妍当初一样天魔功寸步难进,甚至想利用自家师傅,来达成稳住王敢的目的。
婠婠原本一直自信自己的天赋,哪怕白清儿转修了长生诀,婠婠依旧从容不迫。
直到师妃暄的出现。
对于这个绝色、天赋不在自己之下,甚至还比自己略胜一筹女人,才是让婠婠最为忌惮的对象。
若是让这个死对头得势,她怕不是永世不得翻身了,这才让婠婠下定了决心。
当然,婠婠也没想到,自己无心插聊,却没想到祝玉妍天魔功不退反进,在长生真气的灌溉之下,甚至隐约有更进一步的趋势。
婠婠深吸一口气,身形缓缓走进,王敢这才发觉她的白衣是敞开的,玉拢半露,晶莹水润,好似玉雪雕琢。
“圣女终归还是圣帝的侍女,服侍圣帝,是应有之理才是。”
婠婠盈盈一礼,语气恭敬,终究是做出了自己的抉择。
但没想到王敢语气冷冽,
“跪着,爬过来。”
婠婠心中一凛,暗叹一口气,心中知道是圣帝故意为之。
但她还是乖乖跪伏,匍匐前行,衣着滑落,展露出柔嫩欲滴的雪玉娇躯,
“还望圣帝怜惜。”
但王敢却没有怜惜的意思,既然做出连自己的选择就要付出代价,
而面对败犬,王敢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一整夜,婠婠都好似身处狂风骤雨的浪潮之中,一起一伏,似醉酒一般晕晕乎乎地,渐渐不知身在何方。
直到发觉自身功力渐进,长生真气的力量克服了天魔大法的副作用,婠婠才幡然领悟,难怪师傅一直要吃独食,原来圣帝之真气竟然有如此作用!?
一念至此,婠婠愈发主动的迎承起来,她玉臂紧搂着脖颈,双腿紧锁着腰杆,锁死不放地尽情承接那火山熔岩似地迸发,久久不愿松开。
次日,
见婠婠失踪不见,师妃暄倒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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