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取得想要的效果,若是半年一次,当更有仪式。”
朱慈炅正觉得徐光启所言有理,却听到黄首辅开口了。
“子先,陛下说过一月一次吗?老夫反而觉得一月一次太少,应该一月三次。月初一次,学礼,月中一次思礼,月末一次结礼。以每月逢五日,行讲礼大典为宜。
不要怕流于形式,有个形式时刻提醒忠君爱国,总比久了什么都忘了强。礼以制成,不以得成,不是要求谁学得深刻,而是要求人人讲礼。”
孙承宗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个讲礼是不是就是经筵,小皇帝既然讲以礼治国,那就同样要守礼制,他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天马行空,想到一出是一出了。当即开口。
“中五言之有理,就该如此,一月三次都嫌少,每日上衙时都应该问问自己是否守礼才是。”
朱慈炅有点目瞪口呆的感觉,孙阁老,你是最不讲礼的好不好?
刘一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点头。
“我范兄高见,每月逢五,各部尚书侍郎,督政亲王,大理寺尹卿,御前讲礼,当为定制。”
礼部官员大部分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内阁怎么集体支持这事了,这该如何是好。
朱徽娖一直比较安静的坐在首席,她是大明的大长公主,也是南礼部侍郎。她一直也在学习为官之道,希望自己能帮到年幼的侄儿。
她不是第一次参加会议,礼部的会议她也经常参加,但御前大政又大有不同,这些话语里似乎都有无数的心思。
她不太喜欢温体仁,但似乎除了首辅就只有此人支持小皇帝。作为天子近臣的天工院,似乎也因为官职低微,全程都没有发言权。
众臣无语,她才观察因为御阶比群臣还要高上一层的大侄子。朱慈炅低头书写,似乎在听,又似乎没听,显得高深莫测,果然不愧是朱家麒麟儿。
朱慈炅不开口,众人便都沉默。良久,见没有人再谈礼事,踌躇片刻,钱象坤方低声上奏。
“陛下,各位大人,臣有一事禀报。班禅罗桑却吉坚赞同意以慧王世子为时轮金刚佛果转世,但希望大明能出兵恢复乌斯藏都司。
至于进藏士兵,喇嘛们认为天全六番招讨司和理塘的朵甘卫就足够了,他们能适应藏区气候。”
黄立极皱了下眉,他刚刚恶补了下乌斯藏和朵甘的资料,也是要应对四教弘法。
“六番招讨司和朵甘卫都是土官,他们还听大明的吗?”
注:朵甘都司,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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