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拳。”
陈子壮愣了一下,赶紧拱手,悄悄回座,眼观鼻,鼻观心,再也不打算再去请皇帝了,老老实实的坐着。他也不知道朱慈炅是对谁不满,这是要惩罚谁。
其实刘一燝和黄立极都意识到朱慈炅可能是故意迟到的了,陈子壮的不动声色也让他们确认了这一点。都是千年的狐狸,连整天把规矩放在嘴边的孙承宗都开始闭目养神了。
会议室内的氛围开始变得有些诡异,朱徽娖都想起身去叫大侄子了,朱慈炅终于带着一大堆人姗姗来迟。
群臣起身参拜,朱慈炅一言不发的坐到御座上,身边的田维章连忙将手中的笔记本、文书、炭笔摆在朱慈炅面前,群臣都是长揖姿态。
朱慈炅原本还想让他们再等一会儿,余光突然看到首席是他姑姑,只好开口。
“免礼,都坐吧。”
群臣再揖,然后落座。朱慈炅抬眼,看了眼孟绍虞和温体仁,轻轻颔首。
“朕记得很久以前就说过,要以礼治国,要制作大明礼典,要群臣自上而下学习新明礼。礼部,这是把朕的嘱咐当成耳旁风了?礼部都不知礼,这礼部还有何用?”
孟绍虞脸色大变,但他根本不知道这事,不由看向孔贞运。孔贞运资格硬,也是朱慈炅的老师,但他也没有料到,朱慈炅发作是因为这件事,他以为拖着拖着朱慈炅就忘了。
孔贞运低着头,脸色难看无比,他虽然不说话,所有人却都找到罪魁祸首了。但是这件事吧,在大明群臣心里,根本就不是事。
朱慈炅要的讲礼,这事跟经筵就是一回事,只不过讲礼是小皇帝折腾群臣的活动,而经筵是群臣折腾皇帝的东西。
你朱慈炅还小,大家都不互相折腾,这事就过了,也没有人要求开经筵啊,你怎么还把这事拿出来说?这就是会议室内大多数人的想法。
朱慈炅绷着小脸看向黄立极。
“黄先生,周公制礼作乐到现在多少年了?”
黄立极微愣,稍作沉吟,答道。
“约两千五百多年,没有具体时间记载,只能推测个大概。”
朱慈炅点点头,目光扫过室内群臣冠带。
“三千年的风吹开了诸夏的文华,开启了炎黄的历史。而后继的不孝子孙,只能匍匐在先辈的墓碑前,拜倒于先辈的荣光。诸卿,你们以何为供?
继往圣绝学,先要承先辈遗志,开万世太平,先要启来者雄心。我泱泱中华,每一代人都需要做的,就是承前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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